可惜陳芝豹的話在典韋聽來就像放屁,根本不為所動。
他大手張開,攥住典雄畜的一條大腿,將其倒提起來,只是稍稍用力,典雄畜的那條大腿便發出骨裂的聲響。
而另一隻手,則是掄圓了………
“我說夠了!!!”
陳芝豹強自忍住心中怒氣,眼中卻隱隱有了幾分殺意,臉色有些難看的喝道。
典雄畜再怎麼說,隨他征戰了這麼多年,功勞立了無數,一直是以他為首,亦是有功之臣。
現在典韋是打那典雄畜嗎?
簡直就是打他的臉啊!
按在地上摩擦的那種。
面對陳芝豹的怒喝,典韋頗有些不屑,一雙虎目怒睜,肆意張狂的說道:“我哪能想到他這麼不經打啊,就像是琉璃瓷器似的,一碰就碎。”
“不結實,忒不結實了些!”
“哎呀,我本想著這人之前說那麼大話,還以為他多厲害似的,結果就這?”
不得不說典韋的嘴確實夠損,典韋的一番陰陽怪氣外加嘲諷,搞得陳芝豹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也不由得顯現出了幾分怒氣。
當即一提手中梅子酒,劍眉橫豎,喝道:“你放開他,我和你打!”
典韋看向徐純麟。
只見徐純麟微微搖頭,又給他丟了個眼色,示意典韋火候已經足夠了,再刺激下去,面子上也不好看,行為太過,撕破了臉皮也不好收場。
於是典韋眼珠子咕嚕一轉,憨厚一笑,道:“哈哈,急了不是,主公都說了,我的對手是這典雄畜,並不是你這小白臉。”
他一邊說著,一邊直接鬆手,像甩垃圾似的將典雄畜放開。
本來典雄畜就是被典韋倒提起來,這下倒好,典韋一鬆手,腦袋直接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直接暈了過去。
也不知是真暈還是假暈。
典韋拍拍手上灰塵,還是十分嫌棄的在身上蹭了蹭滿手的血汙,然後對著那陳芝豹言道:
“你的對手是子龍,不是俺,俺不和你打!”
“你……!”
陳芝豹緊緊攥住兵器,眼中寒光閃露,最後又歸於平靜道:“來人,把典雄畜將軍帶下去好好醫治。”
而一旁的徐純麟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陳芝豹不愧是陳知報啊,知恩圖報,真夠能忍的,可惜兵鋒太盛,不好掌控,否則徐純麟面對這麼一員良將還真得動心。
陳芝豹轉頭看向那白袍銀甲小將,平靜無波的說道:“這位將軍,請吧!”
只見二人上了演武場。
陳芝豹則是緩緩吐出幾個字:“北涼,陳芝豹!”
只見他手中一杆梅子酒由青轉紫,迸發森然殺意,這一次他是罕見的動了真怒。
“來將可通姓名?”
趙雲拿出武器,擺出了戰鬥姿勢。
“吾乃常山趙子龍也!”
他手中的龍膽亮銀槍槍尖一挑,眼神凌厲的說出此言。
這一次,兩人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
陳芝豹以槍入道,走的是實打實的武道路子,現在只是指玄境界。
趙雲此時乃是天象境,乃是初入,而天象境界厲害之處就在於,可以調動天地之力為自己所用。
不過兩人雖然境界不一樣,但說到底也都是在一品境界,沒有太多高下之分。
而趙雲之所以能夠那麼快的步入天象境,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徐純麟這個天道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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