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軍士說明來意。
寧缺的目光落在李漁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確實是有幾分姿色,而且還有一種莫名的成熟韻味。
李漁被寧缺打量得有些不適,為了掩飾尷尬,但還是微微欠身,盈盈一禮道:“這一次倒是要麻煩先生了。”
寧缺眉頭微皺,但還是輕輕點頭,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原著之中的主角好像還與這位公主有些旋旎。
但是,太上道君本人對她的評價是:一隻高傲的蠢天鵝。
原著之中的主角評價的也沒有錯,就是一個白痴一樣的女人,而且還是個扶弟魔,所以寧缺自然對她沒有多少好感。
李漁,李漁,還真是像魚兒一樣的蠢笨,可不就是鯉魚嗎?
在他看來,也就這幾分姿色可以勉強入眼了。
但是表面上,寧缺不動聲色的一禮道:“待我回去收拾一番,再和公主的隊伍一起啟程。”
“好!”
………
寧缺回到家中,在和父母打過招呼後,便叫上桑桑一起收拾東西,打點行李,帶上那柄大黑傘,傘面觸手寒涼,不愧是是從黑夜撕下的一角。
寧缺的父母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寧缺每一年都出去幾個月,憑著他兒子的那些神奇手段,倒是不擔心他會受傷。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粉雕玉砌的小書童,都身著白袍,不同的是,一個衣領上繡著金紋,一個衣領上繡著銀紋。
“金角,銀角,你倆也和少爺一起走啊?”桑桑歡快的說道:“這下我又有的玩兒了。”
金角銀角兩名小童對視一眼,並不想答話,原因無他,平常之時這位主人名義上的主母經常拿他們倆開玩笑。
雖然在他們看來,這位笨拙且黑瘦的小丫頭分明配不上他們的主人,但是出於尊敬,還是無奈的點點頭。
然後兩個童子各自背起一大包的行禮,與身材極不相配,別看它倆個子小小的,原型可是兇威滔天的麒麟獸和銀鱗蛟。
寧缺和桑桑則是兩手空空。
第二天一早,與公主的車隊進行匯合。
李漁看著面前的四人,不由得眉頭緊皺,桑桑也就罷了,看上去是寧缺的侍女,倒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車隊裡面也有侍女。
但是那兩個幼童,而且還揹著極重的行禮,這就讓李漁有些看不過眼,但是因為還要仰仗寧缺帶路,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讓了一輛馬車給他們。
岷山,北山道口附近。
“敵襲!!!”
一枝羽箭閃電般自林間襲來,嗚嗚悽嘯,射向車陣中那輛華貴的馬車,那根羽箭射進華貴馬車邊一名侍衛胸口,這個蓄留著絡腮鬍卻依然年輕的男子捂著淌血的胸口倒了下來。
到這時,那些隊伍裡護衛的甲士才後知後覺的示警,不過這些公主侍衛倒也算得上是訓練有素,迅速便做出了反應。
“敵襲!”
“保護殿下!”
“立盾!”
侍衛們暴怒震驚的吼叫聲急促響起。
無數箭矢,如暴雨般從密林深處密集拋射而出,嗖嗖作響,那些甲胃俱全的侍衛,手持勁弩射出了弩箭。
箭矢交錯兩者交鋒間,刺客已然臨近,其中還包括不少劍師念師。
將夜世界修行者以劍殺人稱為劍師、以符殺人稱為符師、以念殺人稱為念師。
“果然,真是一群白痴!”
寧缺嘲弄一聲,像是穩坐釣魚臺般看著這場咎由自取的鬧劇,對於這位公主所選取的路線,寧缺自然是懶得提醒。
那李漁選擇從北山道走,卻不想想那裡雖然是條單路,但有七里長的路途兩旁全部都是密林,極易設伏。
這不就相當於人家想殺你了,你卻把刀遞到別人手上了嗎?
如果沒有寧缺的話,李漁這一波操作屬實是給自己選了個埋骨之地。
正好這一盆涼水下來,也好讓她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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