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自從供認了罪行之後,便在警察的挾制下站立著,忽然,他的眼前出現一團黑煙,接著他看到一個頭發披散的人頭朝他飛了過來,“我的頭掉了,嘿嘿......你賠我的頭。”
“啊,走開!”他驚叫著,可是人頭依舊朝他飛來,來到他的面前,不知又從何處出來兩隻手,掐住他的脖子,一點一點收緊,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幾乎不能喘氣,就在他以為要死掉的時候,那雙手鬆開了他。
他癱軟在地上,張著嘴巴,大口呼吸著空氣,忽然身上傳來疼痛,被他殺掉的那個女人,手拿菜刀,正對著他的腳砍去,“啊!”疼痛傳來,他捂著腳,接著手被砍掉、然後是腿、胳膊......
房中的警察和孫勝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他們只看到房主渾身扭曲地躺在地上,滿臉驚恐,雙眼突出,似乎遇見了極其可怕的事情。
老道士看出房主是中了幻術,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的姑娘居然有如此道行,不需要擺陣也能輕鬆讓人身在幻術中。
便是他,苦苦修煉幾十載,在不擺陣的情況下,也做不到如此。
他望著房主痛苦扭曲的表情,揮了下拂塵,雙手合十,:“小友,此舉是否不妥?”
“有何不妥?”姜雲暖眨著眼睛,無所謂地說道:“只是讓女鬼發洩一下而已,又沒有要他的命。”
老道士心想,還不如要他的命。
讓房主嘗一遍受害人死前經歷過的事情,清晰地感受到死前被分屍的痛苦,眼睜睜地看著肢體分離,生命流逝,那種痛苦比死恐懼一百倍。
不過,算了,罪有應得。
房主癱軟著被警察押走,等待他的將是正義的審判。
穿著特殊制服的人轉頭打量了下房間,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姜雲暖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後迅速移開。他和老道士說了幾句話之後,便和警察一起離開了地方。
老道士並沒有離開,反而對著姜雲暖自我介紹:“小友,貧道乃玉虛觀青玄道長,不知小友名諱。”
同是玄門中人,姜雲暖謙虛地回禮道:“道長好,我乃青雲觀姜雲暖。”
青玄道長從未聽說青雲觀,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姜雲暖本領頗高,想來自己孤陋寡聞,竟未曾聽說過這一厲害的道觀。
“不知小友對女鬼如何處理?”
兇手已經被帶走,可是女鬼的鬼魂依舊在房子裡。
姜雲暖托腮道:“如今大仇得報,你也該入地府投胎了。”
女鬼心中的怨氣消散,恢復了本來面貌,“謝謝你。可是我去不了地府。”
被困在這座房子裡這麼久,她早已成了孤魂野鬼,找不到去地府的路了。
姜雲暖反問:“不知道長有何看法?”
“她乃枉死冤魂,停留世間的時間太長,無法自行如地府投胎,需要有人助她開啟地府之門。”青玄道長慚愧道:“貧道道行淺薄,恐無法辦到,需帶回觀中交由觀主處理。”
用得著這麼麻煩?
姜雲暖心中悱惻道,隨手開啟地府之門,女鬼的魂魄直接飛了進去。
“你居然可以開啟地府之門?”眼看地府之門開啟,女鬼消失,青玄道長手指顫抖,眼睛瞪大如銅鈴一般。
青玄道長沒想到姜雲暖還有如此本事,竟能直接開啟地府之門。
他們觀中,只有觀主道行高深,手握地府令,透過令牌開啟地府之門。
姜雲暖奇怪地說道:“很簡單,我好幾年之前就會啊!”
算命捉鬼免不了和鬼魂打交道,開地府之門幫助鬼魂投胎是常有的事,姜雲暖以為玄門中人都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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