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剛才那個人好像是周氏的老闆,我和沈家談事情時曾經見過一面。”
姜雲暖一聽,來了興趣,“你知道他們家的情況嗎?”
陳風連忙說道:“我只聽沈總提過一句,他是白手起家,靠自己打拼下現在的家業,是個很厲害的人。”
“不對啊!大師,為什麼你給他三個護身符還是免費的!當時給我們秦爺的時候為什麼要收錢?”
從剛才開始,陳風就覺得哪裡不對勁,現在想起來了,錢吶!
姜雲暖沒收錢!
陳風的話音剛落,秦澤遠和元月兩人疑惑、不解和探究的目光便落在姜雲暖的身上。
姜雲暖尷尬不已,“那個,那個,我這不是尋思放長線釣大魚嘛!”
她當初是缺錢,她得給師父買棺材。
現在不同。
元月瞅著她,幽幽地說道:“表哥不是大魚?”
她不信,現在還有比秦澤遠還大的魚。
姜雲暖訕訕地笑道:“是......是!”
她不是後來才知道秦澤遠身上有問題嘛。
秦澤遠看出她的窘迫,轉而問道:“你是看出周老闆有問題?”
姜雲暖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繼而說道:“他的周圍摻雜著煞氣和黑氣,一定是有人給他做了法,要害他性命。”
秦澤遠皺眉,“我聽說周老闆為人不錯,心地善良,經常向福利院和受災地區捐款。他這樣的人,誰會害他?”
秦澤遠說的不錯,姜雲暖能從周文正的面相看出,此人天庭飽滿圓潤,做過不少好事,攢了不少功德。
正是因為有了功德的加持,他才能躲過傷害,到現在只是身體開始出現疲勞而已。
換成普通人,這些煞氣和黑氣早就要了命,絕對不會撐到現在。
姜雲暖神秘莫測地說了一句:“你很快就會知道!”
周文正是個大善人,幫了他,自己能攢下不少功德,姜雲暖想想都激動。
宴會結束以後,周文正便驅車回家。
剛進家門,周夫人便走過來體貼地幫他倒了一杯牛奶,隨口說道:“回來了,今天宴會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周文正把牛奶喝完,“沒什麼事。這種宴會你也知道,無非是吃吃喝喝,無聊的很。”
客廳裡,周文正的侄子周立峰正在和周文正年僅十歲的兒子周立嶺玩耍,聊天。
看到周文正回來,周立峰起身打招呼,“二叔,你回來了!”
周文正笑著說道:“立峰也在啊。”
周夫人:“立峰找你有事,在家裡等了你好久。我本來想讓他早點回去,可是立嶺非鬧著和哥哥玩,這才耽擱到現在。”
周立嶺抱怨道:“哥哥每天都在工作,都不經常過來。”
“二嬸,你太客氣了!立嶺是我弟弟,我陪他玩是應該的。你看,我本來找二叔有事,正好二叔回來了,也沒耽誤我的事。”周立峰摸著周立嶺的頭,笑著說道。
周夫人笑罵道:“臭小子,就愛纏著你哥。”
周文正不甚在意,“他們是親堂兄弟,和親兄弟沒差別,兩個人感情好是好事。以後公司交到立嶺手上,還是需要立峰的協助。”
周立峰眼神暗了暗,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隨即抬頭笑著說,“放心吧,二叔,我會幫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