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傳峰不高興了,這個死老頭子,咄咄逼人,“沈老闆,你今天怎麼蠻不講理。孩子都說那是個普通的手串,你怎麼硬要跟孩子搶呢?我也看到宇陽戴了很多年了,有感情嘛。”
而且,蘇傳峰有種錯覺,沈萬山今天一直在針對兒子,難道宇陽真的犯了什麼錯,惹得他不高興?
難道兩個孩子鬧矛盾?
蘇傳峰想了想,轉頭對兒子說道:“宇陽,既然沈老闆想要,你就給他吧!”
權當緩和一下關係。
蘇宇陽面色凝重,手下撫摸著手串,遲遲沒有動作。
沈萬山看在眼裡,譏諷道:“怎麼不捨得給?我看是不能給吧!這根本不是手串,是個邪物!”
他的話一出口,蘇宇陽面色大變,辯解道:“伯父,您說什麼呢?這怎麼會是邪物,你看錯了!”
姜雲暖冷笑,“看錯,怎麼會看錯?”
她起身走到蘇宇陽身邊,看著被他遮擋著的手串,冷冷地說道:“這個手串只是其中一個,或者說只是一個你日常所用的媒介吧,真正的邪物就在你們蘇家這座別墅裡。”
蘇宇陽最初的慌亂過後,神情已經恢復如常。他不慌不忙地說道:“姜小姐,來者是客,我尊重你是伯父帶來的客人,但是請你不要胡說。”
“你一會兒說手串是邪物,一會兒又說什麼真正的邪物,前言不搭後語,不要以為伯父相信你,你就是大師!”
姜雲暖拍拍手,不禁為他鼓掌,”蘇先生,彆著急,我會給你說清楚的。這個手串是那個邪物給你的吧,你每天都供奉它,但又不能日日將它帶在身邊,便用手串代替邪物飼養。”
說白了,手串是邪物分化出的分身而已。
蘇宇陽一直認為姜雲暖沽名釣譽,此刻也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姜小姐,什麼邪物,什麼分身,什麼飼養,我統統聽不明白!你如果再胡說,別怪我送客!”
沈萬山在一旁冷哼,“你也要把我一起送客嗎?”
蘇宇陽低頭不語。
姜雲暖神色淡定無比,“你會明白的!”說完,她快速甩了一張符紙過去,符紙碰到手串很快消失。
眾人望去,只見蘇宇陽的手腕處的那串手串散發著詭異的黑氣,張牙舞爪,很是嚇人。
“啊!”蘇宇陽只覺得手腕處一陣劇烈的灼燒感,疼痛無比,他忍不住喊出聲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蘇宇陽使勁甩著手臂,面色痛苦,冷汗直流。
蘇傳峰跑過來,扶住兒子,關切地問:“兒子,你怎麼了?”
他不明白,明明什麼都沒有,兒子怎麼看上去那麼痛苦。
元月湊過來問:“雲暖,他怎麼了?中邪了?”
姜雲暖解釋:“很明顯,他和手串都有黑氣,我好心幫他清理一下。”
說完,蘇宇陽腕上的手串爆開,一團小小的東西落下,蘇宇陽才感覺身上的疼痛消失。
東西用黃紙包裹著,看不清本來樣子,只是散發著一股臭氣,燻的人不由地後退幾步。
“這是什麼?”沈宥然盯著蘇宇陽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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