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宥然看著他,氣憤道:“蘇宇陽,你真是無恥!”
蘇宇陽笑了起來,“無恥?為了利益無恥怎麼了?我不過是要你們沈家的財產,又不是要你們的命,你們激動什麼?”
“嘴上說著錢不是好東西,卻如此看重它,一點錢財都斤斤計較,你們沈家也是虛偽之人!”
姜雲暖搖搖頭,蘇宇陽這種人,自私自利,利益為先,貪婪而又不滿足,現在事情敗露不去反思自己,反而責怪別人。
她譏笑道:“強取豪奪還如此咄咄逼人,不知悔改,你真是讓人不恥!”
蘇宇陽瞪著姜雲暖:“都怪你,我和沈家的事,你為什麼要插手?如果不是你,現在這些事都不會發生!”
他依舊是那個天之驕子,是沈家未來的女婿。
“你以為沒有我,你就會一直如此肆無忌憚地佔有別人的東西嗎?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你得到了想要的又怎麼樣,靠邪術得來的東西終究是要還回去的。”
姜雲暖實話實說,有得有失,有因必有果果。
蘇宇陽依舊嘴硬:“那不是邪術,是神像的指引,是老天爺在幫我。”
“老天爺才不會幫你這樣的人。”姜雲暖指著木偶說道:“你告訴我,這個木偶邪像從哪來的?”
木偶三番兩次地出現,絕對不是偶然,她一定要查清楚。
姜雲暖雙手一揮,解開了蘇宇陽和蘇傳峰身上的禁錮。
蘇宇陽原本在抗拒著試圖掙扎活動,突然發現自己可以動彈,他快步走到姜雲暖面前,呵斥道:“把神像還給我!”
姜雲暖淡定地說道:“我再問你一遍,木偶從何而來?”
蘇宇陽雙手捂住嘴巴,使勁的地搖頭,不不能說。“它是無意中出現在我身邊的,我不知道它是什麼,後來,它告訴我它是神像,可以幫人實現願望。”
有真言符在,姜雲暖不擔心他說謊,她冷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傻子?隨便出現在身邊的東西你都能相信?你就不怕嗎?”
蘇宇陽緊握雙拳,咬牙切齒地盯著姜雲暖:“為什麼不相信?我所需要的一切,它都幫我實現了,不是嗎?”
怕?
怕什麼?
他有什麼好怕的!
蘇宇陽怕的是蘇家人失望的目光,是父親無助的樣子。
當然,他更討厭那些所謂有錢人嘲諷的嘴臉。
無知真可怕。
姜雲暖搖搖頭,“它是邪物!你以為你是輕而易舉地從它手裡得到的這些東西的嗎?我告訴你,錯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蘇宇陽,“你供奉邪物,是用什麼供奉的?如果我沒猜錯,是以血供奉吧!你和它達成血契,你想過一旦事情敗露,你會付出什麼代價嗎?”
蘇宇陽心中不由地慌亂起來,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他是以血供奉神像,可是那又怎麼樣,他現在還是好好的。
他嘴硬道:“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什麼血契,什麼代價,我聽不懂。”
“你待會就知道了。”多說無益,姜雲暖拿出手機給吳紹勇發了個資訊。
蘇宇陽還想說什麼,忽然覺得心口莫名的疼痛起來,他捂著心口,歪倒在地。
蘇傳峰跑過去扶起他來,緊張地問道:”宇陽,兒子,你怎麼了?”
“我……”蘇宇陽臉痛的色發白,剛準備說什麼,突然一口鮮血吐出來。
蘇宇陽整個人蒼白無力,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他張著嘴,大口呼吸,像一隻因乾涸而頻死的魚。
蘇傳峰扶著蘇宇陽的肩膀,整個人心痛不已,他看向姜雲暖,“大師,我兒子怎麼了?你是大師,你救救我兒子,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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