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看著常睨不善的眼神,自然不會過去。
“常睨,此地異動和陣法有關,沒必要算到我頭上吧,若是有不滿,大可找衍陣門。”
常睨臉色陰晴不定,他們一行人遮掩身份就是為了低調行事,如今陳尋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其實已經算是壞了他們的謀劃,不過他不是單純為了此地陣法,而是陳尋剛才脫身之法似乎和空間一道有關,他對此更感興趣,不過看著趕來的幾位白虎師,他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雖然只是玄武師,但是常睨臉上沒有畏懼:“此地事關我古河族辛密,我勸各位前輩退出此地,否則便是與我古河族為敵。”
獵山猙獰一笑,古河族確實強,不過距離此地十分遙遠,怎麼也輪不到一個玄武師對他們指手畫腳,那兩個白虎師實力全盛時期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實力折損大半,一個小小玄武師居然敢威脅他,他伸手朝著常睨抓去。
常睨眼中閃過冷意,只見他的額頭閃過一個古樸符文,天空之中響起陣陣轟鳴,眾人抬頭,只見空中浮現大片陰影,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空間夾層中衝出來。
下一瞬,一道元力長河破開空間壁壘,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長河之上,居高臨下俯視眾人,看其散發的氣息,赫然是一位實力強橫的白虎師。
京瓊感慨道:“早就聽聞古河族的河童能夠在一定範圍內召喚古河族的禁術師,涉及了空間一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古河族是實力強勁的古族,其中河童的地位特殊,雖然境界普遍不高,但有些類似於欒家的接引使,這也是為何常睨能夠掌握話語權,還有兩位白虎師跟隨,只因其能夠接引古河族禁術師降臨。
一些勢力明確禁止古河族的河童進入核心範圍,畢竟放一位玄武師進入家門,忽然招來一位白虎師,這是誰也不能接受的。
頭頂捲髮的衛奇冷笑道:“藏頭露尾,看來此地牽扯頗大啊,否則為何要遮掩行徑,派一個河童來此地。”
陳尋在一旁道:“這三人接觸我衍陣門的時候全都偽裝成了玄武師,在門內找人幫他們探查墓葬。”
“本座古河族常鯨,這裡是我古河族遺蹟,速速退去。”
常鯨的語氣十分強硬,若非那幾個對頭盯得死,他們能夠派出更多的人手,要知道墓葬之中可是有古河族的傳承。
“若真是如此,怎麼不見你古河族的陣師來此,道友實力雖強,卻不見得能夠開啟此地陣法吧?”
低沉的聲音響起,一位穿著白衣的男子浮現,來人正是衍陣門的門主,寧辛!
也是巧合,寧辛外出返回碧瀾城,剛好被此地的動靜吸引。
寧辛沒有看向常鯨,而是落到了滿目瘡痍的大地之上,他已經看出了些許端倪,這片地域距離城池不遠,他自然來過,現在才發現端倪,是因為有人撬動了陣法一角。
寧辛作為門主高高在上,自然不會對所有的任務都有所瞭解,但是風煬堂目前處在風暴中心,他記得宗門有涉及這片區域的任務被分派給了風煬堂。
不過並未看到柳林的蹤跡,奇怪,不是風煬堂開啟的陣法?那為何柳雅在這裡。
柳雅跟隨柳林去過幾次宗門,曾見過寧辛。
“柳雅,還不過來?”
柳雅彷彿見到了救世主,帶著已經被嚇成鵪鶉的郭闕飛了過去,古河族幾人也沒有阻攔,兩個小輩而已。
陳尋發現來人是衍陣門的高層,眼前一亮,急忙也飛了過去,京瓊就是個笑面虎,待在此人身邊他實在是有些難受。
“拜見門主。”
原來是門主,陳尋急忙跟著行禮。
“何人開啟的陣法。”
“是弟子。”
陳尋主動站了出來,此刻必須展現自己的價值。
寧辛眼上閃過一絲異色,一個玄武師?看樣子年紀還不大,居然有這種本事?風煬堂什麼時候有這種天才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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