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稍微的將孟婆所說的話。
重新整理了一下。
似乎……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來。
他之所以會失去記憶。
就是因為去阻止了某些存在。
但他最終失敗了。
才會失去之前的那一段記憶。
“對！”
孟婆很肯定的回答道。
只是她的回答，未免有一些簡潔過頭了。
而且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雲裡霧裡的。
“他們到底是誰？”
陳默詢問道。
如果能夠知道他們是誰。
也能夠提前防備。
否則的話，如果再失敗一次？
那可怎麼辦？
“我忘記了！”
孟婆思考都沒有思考一下。
直接就回答了陳默的問題。
只是這個回答……跟沒有回答也沒有什麼兩樣了。
之前孟婆就說過。
她都快將這一切忘記了。
只是被陳默給召喚出來。
才還能儲存一些記憶。
所以一些事情，忘記了，也不是不可能。
“你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陳默詢問道：“哪怕只要想起來一點，也是可以的！”
“我記得你說的話。”
孟婆說道。
“什麼話？”
陳默急切的詢問。
“天下無敵！”
孟婆補充了一句：“天上來敵！”
“天上來的敵人？”
陳默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他的敵人。
並不是現在知道的所有國家的神契者。
也不是他們所契約的神明。
“不對，神明應該也算是天上下來的……難道是某些沒有被契約的神明？”
陳默想了想。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還真是麻煩呢。
沒有被契約的神明，為什麼會出現，為什麼要對他出手？
陳默想不明白。
當然……這一切都是陳默的想象。
是不是真的這樣。
陳默也不清楚。
“我不記得了，其他的就想不起來了，他們很危險，也很強！”
孟婆回答道。
之後，不管陳默詢問什麼。
都已經無法從孟婆的身上，問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了。
每一次，朝著這個方向引導。
孟婆就無法想起來。
最終陳默也只能是放棄了。
其他的三位。
不管是大聖爺，二郎神，還是三太子。
都沒有辦法從他們的身上，詢問出一點東西來。
他們甚至都不回答陳默的話。
不過從孟婆這裡，詢問到的東西，也是非常重要了。
“系統，你記得嗎？”
陳默突然想到。
他是有系統的存在。
他忘記了，難道系統也忘記了？
不過對於系統，陳默也不抱什麼希望。
畢竟這玩意，比神明還要高冷。
【系統自宿主穿越來當天，第一次繫結宿主！】
這一次，系統竟然是破天荒的回答了陳默的問題。
“第一次？”
陳默下意識的詢問。
但是系統沒有給任何回答。
還比不上孟婆。
只是陳默也從這一個回答之中，得到了一個有用的資訊。
不管之前是原主，還是他是神明降臨。
陳默都能確定。
那個時候，失敗的他，是沒有系統的。
“那我現在的把握，應該比較大才對呀！”
陳默心中暗道。
之前沒有系統，現在有了。
如果真的再來一次的話。
勝敗也未可知呀！
“天上來敵？”
陳默暗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