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陣子,柳澤總算讓這位“認真工作”的小姐姐滿意了。
終於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只是今後的每個週末,他都要來參加那個狗屁新人王比賽。
小姐姐為了表達她的歉意,還特意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給了柳澤,讓柳澤有事情可以隨時聯絡她。
柳澤一看,暱稱叫奶兔晴晴。
還挺可愛。
但柳澤可不會把她再當成一個長相甜美的可愛女孩子了!
第二天是週一,柳澤久違的來到了學校。
經歷了一連串的事情,柳澤幾乎都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
好像這些學生時代平凡的日常早就離自己遠去了。
有位作家在書中寫道: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變老的,其實不是,人是一瞬間變老的。
當發覺這些平凡的日常遠去的瞬間,柳澤有種感覺自己也“變老”了。
一進到這個特訓班,同學們都對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你哪個班級的,誰讓你進來的?”
教室後方傳來一個威嚴的嗓音。
柳澤順著聲音望過去,是一個戴著厚重眼鏡的老學究。
“老師,我就是這個班的。”
“你就是這個班的?”
“我在這上了快十天課了,就沒見過你!”
“你是真當我老糊塗了?現在就給我出去!”
柳澤這個頭疼,你是沒老糊塗,你是老的腦袋鏽掉了。
但還是好聲好氣地說道:
“老師,我的確是這個班的,只是前幾天請假了。”
“請假?有請假條嗎?找誰批覆的?拿出來我看!”
“呃……”
假條這東西還真沒有。
“哼!”
老學究冷哼一聲。
“拿不出來就不用再說了,現在請你出去吧!”
蘇東東看不下去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王老師,我可以證明,他的確是特訓班的學生,只是前幾天請假了。”
老學究瞪了蘇東東一眼。
“你?你拿什麼證明?拿你爸的市長身份證明嗎?”
我吃檸檬!
這老頭這是吃了槍藥了?
怎麼見個人就懟?
柳澤總感覺他是在故意針對自己。
“行,你等著!我打個電話。”
柳澤說完直接電話打給了周興邦,和周興邦說了大致的情況。
周興邦趕緊和柳澤解釋說這老頭就這性格,軸得很,讓他不要著急,自己這就解決。
剛掛了電話,老學究的電話就響了。
不知道周興邦和他說了什麼,只是看他臉色很不好。
最後說了一句“行了,知道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放下手機,又把目光放在柳澤身上,沒好氣的對柳澤說了一句:
“行了,滾回座位上坐著吧。”
柳澤深吸了一口氣,最後沒有選擇發作。
他感覺這事兒可能不簡單,姓王,指不定是王家派來的
一個老師,連校長的面子都不給,這可不尋常。
老學究走上講臺,拿著手裡的戒尺在桌子上“啪啪”拍了兩下。
“繼續上課。”
然後就開始照本宣科的唸經。
“光屬性御獸與火屬性御獸的相對關係……”
“地屬性御獸對於地質災害的防治……”
“昆蟲族御獸之於植物族……”
柳澤沒聽幾句,就感覺頭都要炸了。
以前柳澤自暴自棄就沒怎麼好好聽過課,現在這老東西專挑又艱又澀的東西講。
而且說話還始終一個調!
柳澤回憶起了他數學課的往事,很快就開始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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