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祥州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他面前。
“老江,你還清醒不?”
趴在桌上的人抬了下頭,嗓音有些含糊不清:“嗯?你說什麼?”
嚯,這一看就是喝大了。
胡祥州嚼著酥脆的花生米,慢悠悠地緩著酒意,“趕緊的,把這杯水喝了,或者去洗把臉清醒一下,別等會兒回家的時候你醉得連路都走不動,我事先宣告啊,我可拖不動你。”
江勻支著額頭,感覺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但勉強聽清了他的話。
拖不動他?
江勻下意識的想法便是:“你好虛。”
虛?
靠,這能忍?!
胡祥州立馬朝他射去一個眼刀,握拳抬臂,向他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老子會虛?開玩笑!真當我那幾百斤的木頭是白搬的啊,有種來決鬥,看誰打得過誰!”
看著他手臂上的那二兩肉,江勻眯了眯眼,優雅又輕緩地吐出兩個字:“莽夫。”
胡祥州:“……”
喝醉酒的老江怎麼這麼會氣人呢?!
他的拳頭硬了。
江勻輕聲呢喃:“不用你拖,我自己可以走。”
胡祥州翻了個白眼,“這可是你說的啊,你走幾步給我看看。”
“我不走。”
“走兩步,能走直線算你贏。”胡祥州使出男生間經常用的激將法。
江勻:“算我贏?賭注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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