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道德？今晚這麼多人看著，我可沒有明目膽張地做什麼出格的事，反而是你們，明顯在難為我。”羅晗衣覺得自己偽裝得還不錯，至少表面功夫做到了位，沒有留下什麼把柄。
“凡事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說我針對你，還說我不道德，我可以告你誹謗汙衊的，”她輕笑著倒打一耙。
程希睜大了眸子：“……哇噻。”
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真的會忍不住哇噻一聲，感嘆一下見識到了人類物種的多樣性。
她的發言，給了程希一個不小的震撼。
果然是大城市機會多，林子大了，什麼鳥都能看見。
對付這麼無恥的人，大概需要一點錄音制裁。程希拿起手機輕晃兩下，向她展示手機介面，從容道：“不好意思，職業習慣，我錄音了。”
這還要感謝學校裡的不良學生以及無理取鬧的家長，讓她成長。
看到她手機介面的那一刻，羅晗衣原本坦然的神情頓時有些龜裂。
“你！”她咬了咬牙，面露兇狠，“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給我刪了！”
“你不是要告我誹謗汙衊嗎？”程希摁下錄音暫停鍵，面上還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模樣，可說出來的話卻格外氣人，“你現在可以去告我了。”
在錄音沒有公開傳播的情形下，保準她一告一個不吱聲。
這可是證據，得好好儲存。
羅晗衣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麼一個看起來溫婉無害的女人身上栽一個跟頭，她深吸了一口氣，“我給你五萬，把錄音刪了。”
“然後好讓你告我敲詐勒索？”
“你到底想怎麼樣？”
程希平靜地和她對視，“我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
羅晗衣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雙手交疊環胸，盯著她思索了會兒。
似乎想通了什麼，她慢慢恢復了冷靜，呵笑道：“你以為我很想見到你嗎？這個錄音……隨便你怎麼樣，是發給江勻，還是放給包廂裡那群人聽，我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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