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啦。”沐凌天無奈又尷尬的回答了一句。
一心急,沐凌天微微側身將手又伸長了一點,揮動韁繩,雙腳輕輕夾了一下馬肚子,馬兒狂奔,落雪柔順的髮絲,些許掃過沐凌天的臉龐,傳來一股淡淡的髮香,更有一股柔暖的體香飛過,略微有些醉人心神。
沐凌天衝鋒一般的跑到了三人前面,三人看著狂奔的沐凌天,也快馬跟上,可是沐凌天甩了一下韁繩,馬上就不好意思的鬆開了,馬很快又慢了下來,就這樣一快一慢跑了很遠,沐凌天也沒有和落雪說一個字。
落雪能感覺到沐凌天的緊張和尷尬,而她又何嘗不是,只是不想被沐凌天看出來,所以細聲道:“公子不如教落雪騎馬吧,以後公子就不用這麼受累了。”
“啊,好!那,這個韁繩你拿著…”沐凌天開始教落雪騎馬,伸手輕輕的將落雪的纖纖玉手握住,那股冰涼和絲滑,不由得讓沐凌天,有些尷尬,微微鬆開了一些。不過落雪倒是學得很快,慢慢的也沒有那麼僵硬了。
很快到了一個小鎮,沐凌天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遊山玩水還是馬車好,五人換乘了一輛大的馬車。
沐凌天五人換上了馬車,也徹底換上了遊山玩水的心情,雖然心繫著報仇和蘇羽蓉,可是眼下他沒有絲毫辦法,他還需要對這個江湖多瞭解,所以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也許還能有點意外收穫。
五人還並不知道他們有多惹人注意,他們只知道江湖,他們並不知道江湖中的江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江湖。
江湖從來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它有多麼的渾濁,就有多麼亂,它表面有多安靜,裡面就有多麼沸騰,它是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它是一個用鮮血來維持的東西,它是一個奪魂害命的利器,它只是一種殤…
……
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中,比起皇宮的宮殿也毫不遜色,一群面具人在歌舞昇平的暢飲著。
一個男子,坐在大殿正上方,半仰著身子,身穿一身金絲黃袍,帶半截金面具,看上去很悠閒的樣子,喝著酒隨口詢問道:“聽說他們最近有動靜?”
“的確沒錯,他們的目標好像是那個叫天靈的。”一個面具人回答道。
“就是那個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天靈?這個年輕人的確不錯,居然能以一人之力屠殺了巨鯊幫,如此年輕,功夫就能達到如此境界,到也算得上是一個人才,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可清楚?”金面具男子毫不關心的問道,似乎只是因為好奇。
“這個就不清楚了,估計是想拉攏他吧。”另一個面具人回答道。
金面具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手一揮,所有跳舞的下去了,大殿內一片安靜,慢慢的走下了大殿,沉穩霸氣的聲音,冷聲說道:“他們可是我們的老對手,對於他們的動作,我們絕對不能大意,更何況他們從來不做無用之事,此事必有因,去給我查清楚,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是!尊天神命!”
所有面具人跪下,高聲道。
天神雙手負在身後,望著一個面具人說道:“月神,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要知道答案。也要知道這個天靈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