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娜:“岸岸,你手臂怎麼了?”
艾德:“花,手臂怎麼了?”
他們兩人同時擔憂地問著花彼岸,眼底盡是擔憂的疑惑。
花彼岸無所謂地淡淡說回著:
“沒什麼。”
賀安娜皺著眉看向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秋水……”花彼岸叫著他。
“怎麼了,彼岸姐?”秋水一臉迷茫地望著她。
她靜靜地嘆息下後,便吩咐著他說:“你去……”
大概15分鐘後,秋水重新給她受傷的手臂用棉紗布包紮好。
她在把褪掉的左半邊衣服穿上的時候,艾德坐在沙發上就忍不住問她,
“花,你這好端端的,怎麼受傷了?而且,還是傷在這個位置?”
“沒什麼,晌午回來的時候,被人跟蹤了,與他打了一架!”她滿不在乎的口吻,卻是換來艾德和賀安娜瞪大了眼的再次同聲。
“什麼?!你被人跟蹤了?”
他們兩人互相嫌棄地對視了一眼後,賀安娜伸手拉過花彼岸的手來心疼地握著問:
“那你報警了沒有?”
艾德也附和著問:“對啊,你報警了沒有。”
花彼岸道:“沒有,因為我也把他的脖子給割傷了。”
賀安娜:“……”
秋水:“……”
而艾德則是一臉的不甘心,“那沒事啊花!你這是正當防衛。不打緊。
現在再去報案還是可以的。”
賀安娜也跟著點了點頭。
花彼岸只道:“這事我會看著辦的。你們倆就別操心了。”
花彼岸他們三人後面的交談,用的是華語,所以奇康和奇榛沒怎麼插上話。
而奇康從後面進來辦公室,就說了那麼一句問話,再到看著秋水給她處理的傷口,他只幽深著眸色望著花彼岸。
這過程中,並沒有插問什麼話。而她的受傷,他所能聯絡起來的,就是上次他們去度假村的路上發生的襲擊。
他冷著眼眸暗暗思忖著,看來,他今晚得要跟檸見上一面才行。
奇榛則是感覺他自己很厚臉皮,全程都在辦公室,又都全程沒怎麼說話。
他正在想著花彼岸的這個突發事件,猛然就感受到了她看向自己的眼神。
“奇榛,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奇榛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尬著笑容開口:
“可以啊!花醫生。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說著說著他下意識地把眼神望向了奇康。
只是奇康冷冷的眼眸沒有回給他什麼資訊。
花彼岸對著他,往站在他和賀安娜中間的秋水望了望道:
“你可以先帶秋水回別墅,陪他在別墅待著嗎?我有點事情,晚上再回別墅。
讓他獨自待在醫院裡也沒有什麼事。”
這事對於奇榛來說,簡直太會太簡單了,他直接想都不用想地就答應了,
“好的,這沒問題,把秋水交給我,你放心就好了!”
於是花彼岸看向秋水跟他說著:
“秋水,一會你跟奇榛先回別墅。我和娜娜還有點事要談,會晚點回去。”
秋水望了奇榛一眼,乖乖地點著頭道:
“好的,彼岸姐,我知道了!”
就這樣,花彼岸想悄悄回國的計劃,就這樣被發現了。
奇康在回集團之前,挑選在賀安娜去廁所的時候,就很正經嚴肅地緊告花彼岸。
“花醫生,你的這本旅行證,我會好好的替你保管的。你也不要再跟我耍什麼心思,我告訴你,沒有用。
從明天開始,我會派人跟在你身邊,一是很明明白白的監視你;二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這次你受傷的事,我希望它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希望你受傷。
還有,從明天開始,你不能隨意地外出別墅,必須要跟我批准。
你不是要我爺爺回別墅休養嗎?那我明天就把他接回別墅,你每天的任務就是待在別墅裡,給我爺爺治病,直到他甦醒為止。”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惱怒模樣,他接著冷冷地口吻說:
“你也不要跟我說我囚禁你什麼的話,你別在忘了,我們是實實在在簽過合同的,本著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籤的合同。
不讓你外出,也是為了你的安全,我絕不會讓有心之人,再對你出面傷害第三次。”
奇康一直抓著他們籤的那份合同不放,她卻是在暗自嘲笑,合同的簽約,她可是被動同意的。
不過,她知道奇康不會聽她說什麼“狡辯”的話語,所以,她也懶得說,只能對著他的話,另尋其他解法。
而瓦妮達這邊,在他們一家子都回到家時,溫末卻是躲在屋外的院子裡,悄悄地給姆努打去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