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圓槍心想,你以為我傻啊,趕緊說:“我啊?剛才那瞬間實在太快——哦,這個慢鏡頭角度也不太好,這些還是要行家才看的穿,餘指導您自己有什麼高見?”
“我覺得這個球從我這個角度看好像沒有犯規。白隊這個領球的動作不太規範,有點像原生態的野味,好吃是好吃容易拉肚子——呃,我的意思是說,動作很不規範,極容易受傷,得虧十號傅鴯瀻宅心仁厚,抱著他做了個緩衝,他本意是好的,這個動作沒做好後果是很慘的,但是啊也許你道義上是正確的,規則不是這樣寫的,足球規則上這個就叫抱摔,雖然其實我們都知道你是出於好心,雖然對方是想讓你們隊長死,可是你卻以德報怨,這都是十分高尚的仗義行為,但偏偏這麼高尚的行為卻很難洗脫犯規的嫌疑,這就是足球這項神聖運動的瑕疵,所以裁判吹還是不吹我覺得都有道理......”
溫美芙同情地看著餘指導:你也挺不容易的。
扈圓槍情不自禁的豎起大拇指,對餘指導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高森發表結論:“沒有懸念了。”
其餘的19個隊長都是相同的觀點。少一個人打,安娜可以天經地義地轉低位防守,白隊就更不要想進球了,而安娜則可以毫不掩飾地用自己真正壓倒性的優勢取得碾壓的勝利,那便是身體素質。
鄒視泰問最後一個天才:“你也這麼看麼?”
郭明去微笑:“我持保留意見。”
朱宙取笑郭明去:“他們都說麻用仞曾經是中國五人制球王,你覺得你真不如他麼?”
郭明去還是好脾氣的微笑:“我過人確實不如他。”
這個時候安娜的人也圍了上來。
郎舉帶頭申辯:“不是最後一個哈!我們那邊幾個人也馬上就攏了,他打不成單刀!”
大師兄罵道:“強姦犯他媽的臉皮真厚!”
郎舉看了下誰在罵他,笑了笑算是打個招呼,沒有還嘴。
嚴洋已經抓狂了:“肥豬!給老子爬回來!”
大師兄罵罵咧咧還嘴:“打假球的!你喊的啥子呢,想死了?”
嚴洋不甘示弱:“你他媽也是打假球的!”
白築看了衛佳皇一眼,衛佳皇知道他的意思,郎舉突然變得這麼好相與,必然有鬼,開賽前被自己構思的那段話本來已經嚇得有點心慌意亂,莫名其妙又變這麼鎮定了,這中間有發生什麼嗎?
傅鴯瀻被自己隊友這麼一鬧,有點被洗腦,感覺自己什麼都沒做,於是也去叫屈。
呂帥早有了主意,看他自己上門來,省了點體能,劈頭就是一張牌。
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