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現實的王牌,一個是理想的王牌,一個是現在的王牌,三位王牌齊聚一堂。
高森先聲奪人:“哪來的野人,沒學過規矩?這是你能來的地方?”
東圓椅肺都氣炸了,奈何得承認他說的句句在理,無法反駁,自己雖然暗地裡給了編制,那終究上不得檯面,就算圈內是啞子吃混沌,明面上他就是素人,若敢點穿這點連蹴帝都不會讓他好死。
別說東圓椅,程壽聽了都待不住了,他什麼身份?安娜本土球員中的頭牌?對不起,沒這種演算法,宋朝聯賽的人想要靠近唐朝聯賽豪強的話事人,要麼你是隊長,要麼你就是頭牌,整個隊的頭牌。不巧的是,安娜的頭牌是個洋人,區區一個宋朝聯賽隊伍的普通主力,出現在這唐朝豪強代言人群聚的座席自然也是不相宜的。
東圓椅忍氣吞聲地挪了兩步,顯然是在等同病相憐的程壽。
程壽和不請自來的東圓椅不同,是高森微信留言說有事要問他,可看著高森當人面卻不願解釋,只得灰溜溜地準備離開。
濠江娘媽的賀超凡突然站起:“壽哥,高大人有些私密對你說,你坐到我位置上去。”
和東圓椅立足是另外個方向,飄然而去。
程壽剛說了句:“這不好吧?”人都不見了,高森還是沒有主動邀約,於是老著臉一面說,一面坐下來。
東圓椅怨毒地看了程壽一眼,拂袖而去。
等人不見了,江擒說:“此人野心不小,高大人今後還是小心一點。西達斯克雖說是個募叢集眾演員的草臺班子,畢竟背後是上面在運作。”
高森笑了:“你就直說他是蹴後的人好了。”
地渡狗不理的史蓮摯說:“我聽說東圓椅不知道得了什麼奇遇,有人說他現在的狀況甚至不遜於他的輝煌時刻,還是小心點為好。”
高森笑得更開心了:“壽哥,你覺得這廝的輝煌時刻是什麼時候?金州虛品?還是那個曼聯的衛星隊?”
程壽小心翼翼道:“好像他在英超打切爾西那場上過?”
高森冷笑道:“不過是個笑話,鬥核心被壽哥教育,位置也被我搶了去。”
江擒善意提醒:“所以他對二位懷恨在心,不得不防。”
高森擺手:“無非就是屠龍杯。他的西達斯克要真是死鬥,能贏綠鷹的預備隊?不是所有的預備隊都像紅衣服這支那麼菜逼。”
程壽頓覺汗顏,高森續道:“何況,想要搞我,就得戰勝大羊定龐,他要是真的國王東能召喚紅魔還差不多。”
山東齊行的關知突然插話:“現在的問題是有些人下落不明,就怕上面塞到東圓椅那個隊裡。”
江擒皺眉:“權術的套路確實很可能發展成這樣,上面不希望我們鐵板一塊,要起點波瀾。倒是您說的有些人,是不是就是指蘿蔔酷?”
蘿蔔酷三字一出,這一側的所有隊長不禁看向現在坐在最中心的鄭擲億,一時無言。
是啊!除開龍之隊那四個怪物,以及各隊的強力外援,蘿蔔酷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能人,他如果真的加入西達斯克,再輔以其他下落不明的強援,這西達斯克放到單敗制的屠龍杯就可怕了!尤其是上面如果還要老著臉說這是個業餘隊,以今天這場的表現來看,民眾定當掀起一場動亂。
高森又笑了:“我們真是無敵寂寞,閒得蛋疼,自己給自己找對手不說,還幫對手物色強援。其實,今天這個死鬥一出來,西達斯克的價值就降到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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