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林平安攜著儀琳再次踏入客棧。
目光掃過四周,發現一切依舊如常,心中不免泛起一絲漣漪,有些許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畢竟,他們辛苦奔波了一整夜,卻未能見到任何成就點數的增加,這怎能不讓人感到沮喪呢?
然而,林平安生性豁達,既然沒有遭遇劫鏢的危機,他也就不再糾結於此,徑直邁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躺在床上,林平安的耳畔突然捕捉到一絲細微的聲響,那聲音似乎來自房間正東方向,距離約莫六十丈開外。
他仔細聆聽,發現那是手指在空氣中高速移動時產生的破空聲,
但聲音並不穩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彷彿十次中僅有兩三次能真正達到那種犀利的程度,其餘則顯得有些綿軟無力。
林平安又凝神聽了片刻,隨後從那斷斷續續的腳步聲中,他敏銳地辨認出了林平之的身影。
每個人的步音都有其獨特之處,雖然差異細微,但對於已經踏入先天境界的林平安來說,這些差異卻變得異常清晰。
他能夠輕鬆地隔著數十丈的距離,根據腳步聲判斷出是林平之在活動。
“看來,我這個二弟確實是個勤奮的傢伙。”
林平安心中暗自讚許,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但僅憑這些聲音,他就能推測出林平之此刻正在刻苦修煉葵花點穴手。
這份努力和堅持,讓林平安感到十分欣慰。
而在另一處,林平之正如林平安所料,正在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葵花點穴手。
這門武技博大精深,包含了繁多的手法和步法,每一種手法都需要配合特定的運勁法門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因此,要想真正掌握它,就必須透過不斷的練習,熟悉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驟。
此刻的林平之已經連續練習了兩個時辰,汗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他的衣衫浸透,整個人彷彿剛從水中撈出一般。
由於體力消耗過大,當他再次點出一指後,身體內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徹底掏空,整個人無力地摔倒在地。
趴在地上,林平之只覺手臂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疼痛難忍,渾身癱軟無力,連動一下手指都顯得異常艱難。
然而,他並沒有放棄的念頭,“我不能辜負大哥的期望,再來!”
他心中湧起一股堅定的信念,強撐著爬起來,繼續投入到無盡的練習之中。
一想到大哥林平安那些鼓勵的話語,林平之內心便再次湧起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他咬緊牙關,掙扎著再次站了起來,儘管身體疲憊不堪,但他依然堅定地繼續著自己的練習,每一個動作都力求完美。
“嘿,小娃娃。”
“你的表現還算不錯嘛,有點意思。”
突然,一個肥胖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那人身材臃腫,臉上佈滿了白色的瘢痕,東一塊西一塊的黑記更是增添了幾分怪異,再加上那高高隆起的駝背,整個人看起來極為醜陋且古怪。
此人正是塞北名駝木高峰,一個在江湖中聲名狼藉的人物。
在原著的描述中,他正是那個殘忍殺害林平之父母的兇手。
木高峰雖然身材笨重,但行動起來卻如同鬼魅一般敏捷。
林平之只覺眼前一花,木高峰便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輕輕地在他肩頭上拍了拍,說道:
“小娃娃,我看你的根骨頗為不凡。”
“不如給爺爺磕幾個頭,爺爺便教你幾招如何?”木高峰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和輕蔑。
然而,他這輕描淡寫的一拍,卻讓林平之感到全身劇震,剛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一口氣瞬間被拍散,整個人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儘管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實力,但林平之卻毫不示弱,他硬氣地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絕不會拜你為師,更不會給你磕頭。”
說完這句話,林平之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
在他的心中,唯一值得他敬佩的人只有自己的哥哥林平安。
聽到林平之的話,木高峰頓時怒火中燒,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然而,他此次前來卻是有著更為重要的目的——抓住林平之和林平安,以此來威脅林家交出辟邪劍譜。
若是打死了林平之,那他又如何能夠獲取到這份珍貴的秘籍呢?
於是,木高峰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呵呵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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