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倒吸一口涼氣。
這位隱藏的女大佬,自己還是不要沾惹的好。
美則美矣,卻猶如罌粟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沈浪連忙低下頭,他深知,雖然白飛飛低著頭,但是憑著她高深的內力,一定能感受到自己的目光,讓她對自己產生了興趣,那可就糟糕了。
朱八倒是豎起耳朵聽了個清楚,不禁高興道:“國色天香?小爺倒想看看怎麼個國色天香。”
許是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了些,引起了旁邊一桌人的側目。
看見朱八一副孩童模樣,說話行事卻如同大人一般,讓一旁的眾人起了調侃之心。
一位青衫男子走到朱八面前拱手道:“原來公子也是性情中人。”
朱八立刻站了起來,拱手道:“還未請教。”
“我姓許,江湖人給面,喊我一聲玉面許公子。”
沈浪不由看了眼旁邊的許公子,倒生的一副好容貌,只是稍微有些脂粉氣。不過倒也擔得起一聲“玉面”。
朱八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姓朱,江湖人給面,喊我一聲紅孩兒朱小爺。”
沈浪再次看向朱八,一身大紅色的衣裳顯得十分喜慶。
朱八生的粉粉團團,腦袋上兩個沖天辮,特別像畫像中菩薩身旁的金童。
真不知道朱八是什麼喜好,這麼喜歡穿紅色的衣裳,幸虧朱七七喜歡的顏色比較淡雅。
許公子明顯愣了下,隨即展顏道:“原來是朱小爺,幸會,幸會!”
朱八十分得意,他與沈浪一起來這裡,旁人卻只與自己打招呼,顯得自己比沈浪有排面多了。
“許公子如果不嫌棄,不妨與我們一起。”
許公子欣然入座,這才衝沈浪作揖道:“這位兄臺,未請教。”
“我姓沈,江湖人給面,喊我一聲玉面小飛龍沈公子。”
許公子深深看了眼沈浪,沈浪解讀為,許公子應該是棋逢對手,都遇見了猛誇自己十分沒有節操之人。
“幸會。”
說完,許公子就不再搭理沈浪了,畢竟與朱八比起來,朱八更加活潑可愛一點。
“你知道今天的重頭戲是什麼嗎?”
朱八點頭:“剛才聽見你們說,這臺上的女子國色天香,是不是就是今天的重頭戲?”
許公子撫掌道:“正是!你不知道,這女子身世十分可憐,乃是孤女,她原本是好人家的姑娘,為了養大自己的嬸嬸,這才迫不得已賣身給這青雲閣,雖然我尚未見過,但是聽這裡的小廝說,那身子簡直,嘖嘖嘖,你應該懂的。”
朱八有些茫然,悄悄看了眼沈浪。
沈浪覺得這個許公子怕是不懷好意,就算古代男子成熟的早,也斷然沒有與一位八九歲男孩子正大光明聊女人身體的道理。
這時,正好酒水端了上來。
沈浪倒了一杯酒舉杯道:“不知道許公子打算出多少銀子買下這位可憐的孤女?”
許公子突然正色道:“沈公子這是說的什麼話,白姑娘雖然已經賣身,但在我心裡,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願意跟我,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為她贖身。說什麼買不買,沒來由的辱沒了白姑娘的清白!”
“原來公子還是一位惜花之人,沈某甘拜下風!”
沈浪只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蓮花配王憐花,可惜,王憐花不在。
這話,許公子是故意講給臺上的白飛飛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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