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五隻黃羊,傷口很好辨認。
其中有八隻黃羊,致命傷都在脖頸要害,屬於一槍斃命。
另外七隻,一隻是受傷後被兩隻小狼崽給咬死。
另外六隻,潘振東一人殺了三隻。
其他十個人,一共殺了三隻。
潘振東目光在十人身上掃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槍法好?呵呵,這可真是好的過分啊!”
十人中有七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其實,他們也打傷了好幾頭,只不過都沒傷到要害,全給跑掉了。
當然,潘振東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追究的意思。
畢竟槍法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練出來的。
潘振東轉而看向羅彪,笑著說道,“羅兄弟,你這槍法真是了不得啊,佩服,佩服!”
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圍了上來。
“羅彪同志,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們吧!”
“對啊,你這槍法簡直神了。”
“羅彪同志,你是有什麼妙訣吧,能說說嗎?”
……
羅彪想了想,咧嘴笑道,“沒什麼秘訣,就是膽大心細。”
同時,他心裡暗道,“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個好統子。”
箭法精通和神槍手雙BUFF疊加,論槍法這一塊,他說第二,誰敢說第一?
眾人乍然一聽,覺得很有道理。
好像是學到了,又好像是啥也沒學到。
羅彪沒有給時間讓他們思考,“血腥味太大了,容易引來大型野獸,我們早點回去。”
潘振東也是點頭,“羅兄弟說的不錯,大家抓緊時間。”
其他人一聽,也是面色凝重起來。
沒有人消極怠工,所有人都是動作麻利。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他們很快就回到了山洞。
留守的同志看到這麼多黃羊,一個個也都是喜笑顏開。
十五隻黃羊,省著一點吃,加上他們帶來的物資,還有之前的野狼,足夠他們吃很久了。
說不定,真的能挺過這個艱難的冬天。
原本對前路迷茫的眾人,這一刻突然覺得,其實山裡的生活還是挺美好的。
晚上,得到潘振東准許之後,眾人直接燃起篝火,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宴會上,狩獵隊的人將白天狩獵的事情說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羅彪槍法如神。
一瞬間,讚美歌頌的詞就和不要錢一樣。
饒是羅彪兩世為人,此刻也是不由得有些臉色發燙。
不愧是農場職工,還有下鄉知青。
這讀書人拍出來的馬屁就是好聽。
不錯,他愛聽,也喜歡聽。
歡笑之餘,羅彪卻注意到,潘振東看起來依舊心事重重。
宴會結束,眾人沉沉睡去。
羅彪走到潘振東身邊,“老潘,有心事?”
潘振東回頭看了一眼洞內的人,“兄弟,我拜託你一件事。”
羅彪點了點頭,“你說。”
潘振東說道,“其實我們進山的時候,徐場長給了我們一份地圖。
這份地圖是60年代初,民兵團的同志留下來的,如今有些模糊不清。
民兵團的同志曾經在大山裡建立過一個前哨站,由於當時環境太惡劣,開荒的同志飽受野獸的侵襲,最後導致開荒任務失敗。
這個前哨站也就荒廢掉了。
我打算明天帶上今天狩獵隊的隊員,前去尋找這個前哨站。
所以,我想請羅兄弟幫我照看留守的隊員。
到時候,如果我們沒有回來,就請羅兄弟帶他們出山,回農場去。”
羅彪眨了眨眼,這聽起來感覺像是在交代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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