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殺師太性格古怪,實力強大的她教授劍法的時候,雖然沒有明言,旁人不可前來。
但是,每每教授劍法的宮殿,都有若隱若現的劍氣保護,一般人稍微靠近一些便心神不寧,再靠近些會肌膚巨疼,甚至被刺破。
因此,在大魏皇家第一高手向元山河進言後,元媛媛在哪一處宮殿練劍,魏國皇家,便自然將那處視為禁地。
十歲的小胖子元子清,自幼和姐姐親密,滅殺師太對這個小孩,也沒有過份在乎,因此,元子清就成了這幾年,元家人中見到姐姐最多的那一個。
“姐姐,我認得一個人,他在到處找這個式樣的髮卡。”
“哦?你要是喜歡他,就把姐姐這個拿去吧。”
元媛媛性格溫婉,並不多問什麼,只是隔著門縫,輕輕摸了摸弟弟的胖臉頰。
“姐,你是要離開大魏了嗎?你想走嗎?”
“姐不想,可是不得不走,沒有辦法。”
聽到姐姐語氣中,隱約帶著哽咽,小胖子的奶聲一下粗重起來:
“姐,找你髮卡的人,一定能把你留下,天下間,就沒有林先生做不到的事情。”
這一刻元子清滿臉都是堅信,元媛媛擔心弟弟,難得的眉頭皺了起來。
大魏,洛陽城,西市。
顧白鳶回洛陽的第四天,還有六天就要比武了。
清晨時分,天刀坊蕭風,斷刀門白義,兩位大魏江湖難得的狠人,坐在自家店鋪前,猛吸手中胡辣湯,猛咬胡餅,感激心情說不出的酣暢。
對面老顧牛馬場難得的沒有開門,新作的招牌,朱漆都沒有幹。
白義在蕭風面前站起身來,做出蹬踏的動作,引得天刀坊扛把子放聲大笑。
就在此時,西市外的街巷中,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音,上百大魏兵卒,在一個白麵少發,一個臉上疊著巴掌印的男子帶領下,滿臉殺氣的衝進了市場。
顧白鳶和楊玄身後,臉上還有腳印痕跡的胭脂,氣的滿臉淚水,雙唇顫抖,一進市場,眼睛就盯在蕭風和白義的身上。
今日凌晨,胭脂和一群東倒西歪的顧白鳶親兵,回到了顧家臨時府邸。
被女兒從床上叫醒的老顧頭,聽說新買的好馬被劫持,當時就軟倒在了床腳下。楊春花三天了,第N次號啕大哭。
顧白鳶更是焦躁的髮絲當時就飄落下來,還有十萬大軍,等著這些錢發餉銀。
被逼上絕路的大魏第一女戰神,連夜敲響了相好楊玄的大門。
弘農楊氏老四,看著滿臉黑氣,滿眼枯槁的顧白鳶,差點沒認出來。
這次就是打幾個騙子,要錢回來,說不定還能撈一點油水,雖然還有大事準備,思量之下,楊玄頓時披掛整齊,殺氣騰騰帶著護衛,幫助顧白鳶砸場子來了。
兩人湊了幾百個兵卒,衝入西市,氣勢很足。
胭脂手指蕭風,白義,又氣又怕,聲音顫抖的哭叫起來:
“顧將軍,楊將軍,就是這個姓蕭的,把馬賣給了顧太公,然後這個姓白的,在樹林外又把馬搶走。”
“這兩人現在在一起有說有笑,一定是分贓。”
“喂,這位臉上有鞋印的女子,不要胡說八道,我陪好友吃個早飯,就被你咬上了?”
“就是,你是哪家勾欄的,爺爺沒給過夜錢?這麼張口噴糞?不對,你這樣子的,我也不會點。”
天刀坊,斷刀門介於灰白之間,蕭風白義講話,自然不會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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