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國名將蒙恬,怒極反笑,惡狠狠的盯著顧白鳶。
女戰神皺起眉頭,忍住哭意和滿身莫名其妙的焦躁,拿捏出峨眉劍宗劍修的氣度:
“我當然知道秦國弓弩可破步兵大陣,剛才不過戲弄他一下,試探林楓有沒有底牌。”
“我有虎符,戰場之上蒙恬將軍再有冒犯,就不要怪白鳶不客氣了,魏人騎兵已經做鳥獸散。速速集合黑冰臺護衛,看我旗號。”
“快去!”
在魏國時候,拿著大旗做虎皮,就是泥水巷白皮女子的拿手好戲,在秦國,有了十大宗門的背景,顧白鳶的核心底色,並沒有改變。
看著秦國大將負氣而走,女戰神將剛才蒙恬辱罵言語,在口中複述一遍,心中擋路石,就又多了一塊。
三角戰旗舞動,秦軍後隊中,將近萬人弩手,緩緩列隊而出。
踏張弩三四人一組,弩箭拋射而出,最是犀利,此地萬人弩手看著不起眼,其實都是秦軍老兵。
比起鐵騎,這些精銳弩手更加難以訓練,此地一萬踏張弩,已經是秦國一半精銳弩手了。
贏勝雖然好色,戰場上其實並不是草包,見到弩手列陣而出,太子連連點頭:“顧將軍用兵有度,果然不愧女戰神。”
“長信侯為我大秦,又增添一員母虎大將啊。”
“咦,為什麼顧將軍將全部騎兵都派了出去,繞到魏軍後路?好狠啊,這是一個也不願意放走了。”
顧白鳶派出弩手後,見到遠處林楓旗幟,心中壓抑的怨毒,再也壓制不住了。
她從來就不會打仗,這個泥水巷出身的女人,只是夠狠,足夠記仇。
顧白鳶怕戶部侍郎前夫跑了,提前預備,迫不及待的將剩餘秦軍,包括黑冰臺守衛,都派了出去,團團包圍林楓,鄭元。
贏勝沉吟一聲,本來想提醒顧白鳶,弩手不能近戰,還是要預留一隊騎兵,以備不測。
可是看到那個激動的已經身體顫抖的,眸子中都是扭曲快意的美女,秦國太子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嫪毐在一旁,猜出了太子的想法,立刻幫助十大宗門同伴,緩緩開口:“魏人不過倚仗車陣,已經是甕中之鱉了。我聽說峨眉劍宗掌門,很器重顧將軍。”
“殿下,有了峨眉劍宗相助,崑崙神宗在大秦,就不會一家獨大了,殿下放心,嫪某也有準備的。”
“長信侯果然是大秦幹臣,本太子說了今日給顧女俠過癮,就絕不會多嘴。”
“那個小小侍郎,今天死定了。”
“大風,射!”
贏勝和嫪毐說話時候,秦軍弩手,就已經擺好了陣勢,烏雲一般的弩箭,緩緩降落在魏國軍陣的頭上,發出一陣金屬撞擊的刺耳聲音。
原來不單是卻月車車廂頂部,就連車廂之間,魏國軍卒都已經準備好了巨大的金屬盾牌。
銅鐵之類,在大陸各國都是珍貴至極的東西,誰能想到,這隊不過三萬人的魏軍,居然裝備瞭如此多的金屬盾牌。
木盾藤盾都不能擋的踏張弩,畢竟還是拿金屬盾牌,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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