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媛嘴角上揚，聲音卻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劉院長，我們又見面了。”
李媛媛消失在淡淡的黑霧中，再出現已經到了玻璃容器後面。
他拉著滾落出來的沈燕妮起身，樣子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林凡？”
劉院長好像見了鬼似的。
“你到底是人是鬼？”
林凡攬住沈燕妮的纖腰，打量著四周。
“我當然是人，不過用了一點變化的小伎倆，騙過了你的眼睛罷了。”
“劉院長，你還真是令我驚訝，在醫院地下弄出來這麼一攤子東西來。”
林凡槍口對準了劉仲凱。
“怪不得你不願意跟著官方離開，原來是在這裡做人體實驗。”
“人死不能復生，這個道理你不懂？你的女兒已經死了……”
劉院長嘶吼著撲向林凡。
“你閉嘴！我的玲玲沒有死，明明就差最後一步！全都被你給毀了！毀了！”
嘭！
林凡一槍擊中劉院長的眉心，送這個瘋狂的腦科學專家昇天。
死在他手裡的人太多了，這麼死算便宜他。
“原來……原來是你。”
沈燕妮虛弱地望著林凡的側臉。
“你為什麼不早點出手，救人？”
林凡陸續解開了倖存者的束縛，笑了笑。
“你當我真是超人？劉院長用的那種麻醉劑效果太厲害。”
“要不是我體質驚人，及時恢復過來，你還有命？”
第九人民醫院，經過這番浩劫死傷慘重。
範暹、沈燕妮，以及六個倖存者活了下來，其他人全部死去，就連暴徒也死光了。
醫院後面的空地，將劉院長跟她的女兒安葬後，範暹拎著鐵鍬怔怔出神。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林凡輕聲問道。
“如果願意，可以跟我們一起走，去上京市，雖然不保證你們能否進去。”
範暹搖了搖頭。
“冰城市還有很多人活著，我要留在這裡，救治更多的人。”
範暹的回答令林凡有些驚訝。
“範醫生，你應該知道留在這裡意味著什麼，你可能會死。”
範暹嘆了口氣。
“我當醫生那天開始，就一直想著救死扶傷，劉院長是我的榜樣。”
“他因為女兒走錯了路，但是我相信，這世上總有些東西該去堅持，我願意試試。”
林凡凝視了範暹片刻，點了點頭。
“好，我有些醫療資源可以給你們留下，一會我離開前去倉庫放置一下。”
留下範暹繼續思索，林凡去見沈燕妮。
真正的李媛媛已經趕到，正在勸說沈燕妮一起離開。
“沈醫生，考慮好了麼？跟我們一起離開，還是留在這裡？”
沈燕妮家在上京市，林凡不信她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你昨晚上了我的床，是故意的吧？”
沈燕妮氣呼呼地質問林凡，這小子變成了李媛媛的模樣，對自己上下其手。
“什麼故意的？沈醫生的話我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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