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孫景文大驚失色,匆忙扯過一件被撕爛的衣衫,慌亂地擋在身前。
昨夜,詩韻以曼妙舞姿,搭配長安流行的性感服飾,成功將孫景文留了下來。
然而,她心中明白,此般不過是權宜之計。若要讓他全心全意地為自己效力,就必須在他心底種下一顆獨特的種子,留下一道難以斬斷的情絲。
“夫君,煩請您執此針。”詩韻輕咬朱唇,將針遞到孫景文手中,柔聲道,“奴昨夜思緒萬千,既已決心跟隨夫君,便定要為夫君做些特別之事。”
說罷,她緩緩解開羅衫,露出如玉般光潔的後背,眼神堅定,咬著牙道:“懇請夫君在奴背上刻下您的名字,再添‘親夫’二字,以此明志,奴自此心中唯有夫君一人。”
孫景文的神志逐漸清晰,卻只覺此事刺激至極!試問天下男子,面對這般強烈的佔有慾誘惑,又有幾人能剋制得住?
他雙手微微顫抖,拿起針,一針一針,鄭重地在詩韻的後背刻下自己的名字。詩韻疼得臉色慘白,卻緊咬下唇,硬是一聲不吭,豆大的汗珠不斷從臉頰滑落。
待強忍劇痛之後,詩韻取來墨水,仔細地在傷口處塗抹均勻,讓這印記化作一個永不磨滅的刺青。詩韻此舉,無疑是向孫景文表明瞭自己死心塌地、矢志不渝的深情。
孫景文感動得熱淚盈眶,什麼靈犀,什麼生意,瞬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娘子,你放心,這次花魁之位非你莫屬!”
詩韻見目的達成,卻故作哀婉,苦笑著說:“有了夫君,這花魁之位,奴也不再放在心上。
只是夫君乃人中龍鳳,若是奴能為夫君掙得一個花魁的名分,夫君在外想必也會十分光彩。”
“娘子所言極是。”
詩韻伺候孫景文吃過早飯,然後回屋又換了一身衣服。
這次從長安佳人購置的衣服不少,可惜昨夜被孫景文撕毀了大半。
詩韻在被孫景文再次撲倒的時候,心裡還在想著:“中秋月圓夜,花魁之爭即將來臨,得讓歡兒再去多買些這樣的衣裳,可不能讓這姓孫的跑了……”
今天的報紙險些沒能按時發行。
昨日,李世民在審閱報紙樣板時,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些朝廷政策的宣傳倒還不錯,只是你這報紙上為何要提及什麼花魁之爭?這不是傷風敗俗嗎?”
蘇策早有準備,胸有成竹地說:“陛下,臣這份報紙本就以民間熱議話題為主,您想啊,百姓對政策哪有那麼敏銳的感知,若是通篇都是政策,還有誰願意買呢?”
“所以臣斗膽,在其中加入近期熱議的話題,以此吸引百姓購買報紙,這樣才能更好地宣揚政策啊。”
李世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今天的報紙除了多了一些花邊新聞外,也並無太大不妥:“行,先這樣發行吧。”
“多謝陛下,臣告退。”
“等等!”
蘇策疑惑地看著李世民。
李世民抬起頭問道:“兗州那邊的報紙送到了嗎?”
蘇策鬆了口氣:“前日已經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去了,現在應該已經在兗州開始傳播了。”
“好。”李世民點點頭,“你那邊要做好接收流民的準備,若敢出半點差錯,朕就砍了你的腦袋!”
“臣遵旨。”
出了宮門,蘇策摸了摸後脖頸,只覺得一陣發涼:“給李二辦事真是提心吊膽,動不動就要砍人腦袋,老子可就一個腦袋,也不知夠不夠他砍的。”
這天清晨,就在孫景文與詩韻激戰正酣之時,新一期的《長安時報》上市了。
報童們舉著報紙,在坊間來回穿梭,高聲呼喊:
“震驚!兗州災民竟被如此安置——”
“震驚!昨日青樓女子齊聚長安佳人,竟是為了——”
“震驚!花魁之爭不過是一場鬧劇,只是富商們的遊戲,這樣的花魁真的是百姓心中的花魁嗎?”
自從上次在《長安時報》上看到農具改良圖後,柳逸塵幾乎每天都要早早來到灞橋,買一份早報。
當他聽到“長安佳人”三個字時,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自那夜之後,娘子又買了一條霓裳舞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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