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介來到酒館正門,裡面燈火通明,隱隱有喧囂嘈雜的聲音傳出,那怕是在深夜,酒館裡面的生意也挺好。
和之前的緋麗樹酒吧不同。
眼前這種酒館,連招牌都沒有,一般會來這裡的人,除了在工廠裡賣力氣的工人外,還有港口出海的船員、抗包的力夫以及拉車的車伕。
在這樣的酒館內消費並不高。
並且哪怕你點上一杯麥酒,在裡面坐上一宿,老闆也不會趕人。
許多無家可歸的人,就會在這樣的酒館中,喝上幾杯麥酒,迷迷糊糊的睡上一夜。
所以這也就造成了酒館內魚龍混雜。
林介沒有同貝沙那樣,悄悄翻窗子進去,貝沙那個五短小身板能鑽進去,他可不行。
並且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情況,直接翻進去,也太莽撞了。
所以林介大方來到了酒館門前,敲響了大門。
不多時。
一名侍者過來開啟門。
他目光落在林介身上,稍微一怔,開口道:“請問你是要……”
“喝酒。”
林介直接擠進了酒吧裡。
過於兇狠的目光和陰冷的氣質,讓那侍從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酒館的佈局呈長方形,入門處便是吧檯,最後就是一張張圓形桌子,不規律的在房間裡擺開,每張桌子邊上放著幾張木凳,佈置得十分簡單。
這也是地下酒館的共性。
來這裡消費的不會是什麼有錢人,自然也不可能有奢華精緻的裝修,裡面售賣的酒水也不會很貴,主打一個薄利多銷。
就比如現在。
半夜兩三點,正是夜色濃郁時。
這座地下酒館裡,都已經人滿為患,有人在桌上玩著紙牌和骰子,有人則是喝醉了呼呼大睡,還有人在大聲吹著牛。
空氣中。
酒味、汗味混雜在一起,極其沉悶。
林介點了一杯麥酒,在角落裡坐下,然後便開始觀察酒館裡的各路人馬。
多數都是工人,還有些底層的陪酒女郎,她們沒有姿容和年紀,去和那些站街的年輕女郎競爭,只能退而求次,來到要求更低的場所。
只是林介轉了一圈。
不僅沒有發現保爾,甚至連剛才翻窗進來的貝沙都沒有發現。
所以兩人,應該不在酒館正廳裡。
林介把目光有意無意望向通往酒館內間的走廊,在那裡有兩名侍者守著,顯然一般人沒辦法進去。
地下酒館一般還會經營些其他業務,而這些業務由於其灰色地帶的性質,都是邀請制。
也就是說。
陌生面孔是進不去的。
新人需要老人引薦,才能夠接觸到地下酒館內的其他服務。
不過很多時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林介飲下半杯麥酒,然後便雷厲風行的走到兩名侍者前,動作嫻熟的摸出兩枚銀幣在侍者的手中,然後自然走進了通向內間的走廊。
整個過程嫻熟流暢,就像是來了數次的熟客。
看守在走廊前的兩名侍者更是不敢多問。
他們可都是知道,內間裡有不少的兇人,而剛才進去那個,顯然就是其中一位,看其神情目光,便不是個好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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