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合上檔案，眼眸撇向了身側的鹿澤，質疑的目光落在鹿澤的身上，“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鹿芒既然有這樣的手段，作為親兄弟的鹿澤，可不見得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如果換做一般人，在面對高額債務、被終生在金融圈拉黑的代價，只有兩條路。
要麼自殺，要麼想辦法將敵人拉下神壇。
大半夜的坐在辦公室內，可不見得會走向絕路，上官靈敏銳的目光打量著鹿澤。
鹿澤與她對視，沙啞著聲音道，“從鹿芒讓我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鹿澤喉嚨緊了緊，他頹然的坐了回去。
“啪嗒——”
寂靜的辦公室內，鹿澤開啟了自己與鹿芒的手機聊天介面。
原本黑漆漆的辦公室，被微弱的螢幕照亮，上官靈下意識的看向了他的手機。
只見對話方塊內，赫然是鹿芒發過來的訊息。
“你想要什麼？”
——
第二天清晨，鹿芒直接進入了集團，雖然是實習生的身份，但鹿芒可是老總的弟子，這樣的身份，在整個集團橫著走都不為過。
“鹿總，你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王經理看著鹿芒拿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眼底微微露出一絲驚訝。
鹿芒瞧著王經理的神情，直接分出了其中一個購物袋遞給了王經理，“這是我買給咱們辦公室的見面禮，正好王經理你在，這個是給你的。”
鹿芒說完，還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王經理有些詫異的看著鹿芒，他接過禮物後，又幫鹿芒提了其他的禮物。
一眼掃過，袋子裡裝著的基本都是不同的小禮品。
每種款式都有，有些是小飾品，有些則是領帶，還有一些則是精緻的小杯子。
雖然是小禮品，但這些都是品牌貨，隨便一個，都是上千。
王經理喜悅道，“謝謝鹿總。”
在鹿芒與王經理一前一後進入辦公室後，鹿芒趕緊將自己的小禮品送了下去。
不過半天的時間，他就跟整個財務部門的人全部都熟絡了。
所有的人都十分喜歡這個空降下來的鹿總，會說話，對下屬和藹，出手大方闊綽。
誰不喜歡這樣的上司？
午休的時候，鹿芒直接來到了隔壁的業務部門。
鹿芒朝著還在埋頭苦幹的業務部部長道，“陳經理，下午要不要一起聚餐？”
“聚餐？公司有聚餐嗎？”陳經理疑惑的看著鹿芒，他知道這是老總看中的弟子。
只是……
陳經理望著鹿芒，眼底多了一分不忍。
鹿芒笑眯眯的點頭道，“初來乍到，還是得認識認識咱們同樓層的同事吧？正好明天週六，今晚聚餐，不耽誤別的。”
“而且——我聽說啊，業務部和財務部經常聚會，今晚我做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