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風寒徹底好了嗎?”
迎春小心的開始關心賈璉的情況,之前賈璉一直病著,準確說也不算病,只是大病的後遺症,嗓子一直咳。
他以此為理由,為自己換了瓤子的事打掩護。
好在他這次病的確實嚴重,最終在他故意賣慘下,賈赦幫他在賈家族學那邊請了長假,請假這段時間,他雖每日都囚在屋裡,卻一點都不覺得無聊。
前世的他是學中文的,一方面是自己感興趣,另一方面想著畢業後從事相關行業。
誰曾想學是上下來了,市場卻飽和了。
年輕人連孩子都不願意生,學校大量裁員,招收的教師人數也在下降。
最大用人地方沒了,剩下的期刊報紙更是不用多說,在網路的席捲下,更是卷麻了。
大學生進去之後就是牛馬,管你什麼大學畢業的,來了這就是牛馬。
他就是這麼被動卷著,如今穿越,倒是可以讓他研究喜歡的,說不準還能以此恰飯。
但他卻不太打算去考科舉,一是太難,二是時間不等人,賈寶玉過了年就七歲了,等他將功名考上,榮國府早就被禍害完了。
再另外文武不同路,他一個武勳世家的公子哥,科什麼舉。
即便是科舉,走的也是武舉。
然.......賈璉掃了一眼自己那手無縛雞之力,花架子的胳膊,武舉也算了吧。
他這顯然已經過了學武的年紀,即便文化課過了,武考也不一定能過。
畢竟能開二石弓百發百中的人,實在少之又少,偏這還只是最基礎的考核。
剩下的什麼騎馬打移動把子。
想起了前世自己在路邊打氣球經歷的賈璉表示,放那兒打,他都不一定能打準,更別提移動著打能飛能跳,還有點智商,懂得躲避又行動敏捷的猛禽小動物。
他還是按規劃老路走比較好,先去國子監鍍金。
畢業後頂著監生的名頭,讓賈赦找關係直升京營。
依榮國府在軍中的人脈以及影響力,不出三年,他就能從普普通通的校尉升成從五品或正四品的守備。
屆時去西北再鍍一層金回來,前途不可限量,怎麼還不比王子騰強。
但這前提是他能去得了國子監才行,不然就是水中花,鏡中月。
所以他得努力。
“二哥?”
越想越覺得美的賈璉,開始傻笑,這模樣將年紀小的惜春嚇的夠嗆,忍不住抬手在賈璉的眼前晃。
隨著手臂的晃動,賈璉沒什麼反應,這將惜春看的有些急,完了,完了,她這二哥沒好幾天痴了。
然賈璉只是在想事,這急的惜春,一個軲轆從被子爬了出來,下意識想對賈璉的臉來兩巴掌,讓賈璉徹底清醒。
好在賈璉不是真痴,只是想事。
即便如此,等他反應過來,惜春已經準備左右開弓,這讓賈璉逮個正著。
惜春的小手僵在半空愣住,賈璉的目光落在惜春抬起的小手上,忍不住將眉皺起。
“惜春你在做什麼?”
舉著小手的惜春,乾瞪眼的瞧著威嚴的賈璉。
“二哥你沒出事?”
賈璉從不會對犯錯的弟弟妹妹手軟,而這第一次見面,惜春便就領教過,現讓賈璉逮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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