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迎春的話,惜春火冒三丈,恨不能現在就去找賈璉,將他那窩掀個底朝天,大鬧一場,現迎春讓她緩。
這落在惜春眼裡,就是覺得迎春又再次變的懦弱。
“緩什麼緩,大姐姐。”
“二哥他都背叛咱們了,咱們還有什麼好給他面子的。”
現在的賈璉在惜春眼裡,就是一個叛徒,而這年紀稍長那麼一兩歲的探春,卻是明白過來的幫著迎春勸說。
“是啊,惜春,你就聽大姐姐的先緩緩,彆著急。”
惜春是真的怒了,將探春的手甩開,說話更是不客氣。
“我瞧著三姐姐你和大姐姐一樣,也是糊塗了。”
探春微微愣了愣,迎春將眼睛閉上,拉探春先別管,就讓子彈飛會。
而這她們這若真都平靜,這反倒就假了。
惜春哼了一聲,回自己的屋,將自己鎖了起來,而後就開始大哭,任由外面的下人怎麼敲門都不開。
王夫人聽說後,直一個勁的大笑,一邊笑,還一邊轉自己手腕上的佛串子,眼神更是滿是戲謔。
她本以為這得多麼的兄友弟恭,現在瞧也不過只是表面功夫。
“太太......”
周瑞家的又來到王夫人屋內,望著王夫人心情不錯,周瑞家的的心略微放鬆。
“你那女婿那兒,現在怎麼樣了?”
王夫人對著周瑞家的詢問,周瑞家的開口跪了下來。
“回太太,我那女婿不爭氣,那倪二是個硬骨頭,還沒拿下來,只怕要麻煩太太。”
王夫人整個人頓了頓。
“手段都用了?”
周瑞家的朝王夫人點頭。
“都用了,太太。”
“那倪二就是油鹽不進。”
聽見周瑞家的話,王夫人的眼睛微米,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真好個油鹽不進,這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拿了帖子,去趟順天府,找蒲主簿,告訴他榮寧街上有個潑皮喜好打雜鬧事,而後又再告訴他,這潑皮私底下,還做著見不得人的事。”
王夫人對著周瑞家的命令,周瑞家的臉笑的不行,她就等這天呢。
“小人這便就去,太太。”
王夫人點頭,賈璉也將冷子興以及王夫人的事,告訴賈赦。
印子錢在這神京並不稀奇,但只要稍微有臉些的人家,就不會摻和,畢竟這玩意傷子孫陰德。
現王夫人在做這樣的事。
“你確定是真的?”
賈赦有些冷的瞧著賈璉,賈璉重重點頭。
當然是真的,不是真的他能說。
“你瞧好吧,爹。”
“後面還有更大的熱鬧呢。”
他要讓賈赦親自抓包,王夫人是怎麼強取豪奪,恃強凌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