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這樣實誠,越是坑,越讓人不得不重視。
賈璉微頓的不說話,若說他是否有報國之心,他想每個長在紅旗下的人都有。
只他從一開始的打算,就只是為了活著,望著沉默著的賈璉,張家人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
似要將賈璉看出個窟窿,賈璉終於於沉默中,實話實說的開口。
“大機率是有的……”
聽見賈璉的話,張家人齊齊將眉皺起。
“什麼叫大機率有?”
賈璉思考良久,又再次沉默回答。
“因為人都有私心。”
“璉雖還不過一少年,卻也是有,所以璉不敢一口咬定,只可明確說,若有宵小來犯,我賈璉義不容辭!”
張厚德忍不住笑了。
“這麼瞧,你小子是有報國之心的......”
“但你可知道什麼叫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張厚德接著問,賈璉一雙眼閃爍著光。
“這老將軍將心放在肚子裡。”
“璉雖小,卻也是男人,說話自是一口吐沫一個釘!”
簡單交流,張厚德是越看賈璉越喜歡。
加之又是對他頗有照顧的老上司孫子,自帶一層濾鏡的張厚德,只在心裡覺得賈璉親切。
“真是好小子!”
張厚德又對賈璉誇讚。
“不愧是大將軍的孫子,就是有種。”
張厚德朝賈璉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張平城心裡不是滋味,這小子隨便扯兩句假大虛的話,他這爹就夸人,換了他這兒子,為他做一百件事,都不見得得一句誇讚。
“老將軍謬讚!”
賈璉謙虛回應,而至於張厚德,張厚德尚未升遷至東南沿海時,曾是賈代善的手下,而他雖只待了一兩年,卻也對賈代善心服口服。
若非如此,賈代善就不配被封為軍神般的人物。
“你現在武藝練的可還好?”
張厚德如待自家子弟般的朝賈璉關心,望著這般熱情,關心他的張厚德,賈璉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尚在學習中,只簡單粗略的學了家裡的家傳武藝。”
“剩下還在身體打熬中。”
賈璉回答的實誠,在開始練武前,他這身體可是小白中的小白,若非有這基因的加成,以及他穿越的刺激,只怕他都不一定能舞的太動這大刀。
這真不是他在吹,四五十斤的鐵,和四五十斤的人,完全是兩種東西。
同樣抱得起百十多斤的人,卻不一定能扛動百十多斤的麥子,曾有科學家做過測試,人活著人死了都是兩種重量單位。
更別提是從一開始就是的死物,拿得起,卻不一定揮的動。
“要不要舞舞?”
有心探賈璉實力的張厚德朝賈璉詢問,賈璉倒覺得無可厚非,只沒有趁手的傢伙。
“請老將軍為我準備兩柄牙刀,以及一青龍大刀。”
張厚德朝賈璉點頭,目光瞧向自己的兒子,張平城。
有道是父子是仇人,賈家人的父子關係不好,張家亦是如此,這就好似封建社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社會縮影。
關係好的父子不多。
“在這傻愣什麼,還不快去準備。”
然這也不怨張厚德這般,實在虎父犬子。
自己英雄好漢了一輩子,生的兒子卻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窩囊廢,好在張平城人沒壞心,不然,這張厚德就要大義滅親了。
而至於又被自己老爹罵了的張平成,只覺得自己在小輩面前丟了面子,然卻不敢對自己爹有任何的怨言,以此,只能負氣而去。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