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再不喜,他也得捏著鼻子認了,現在他王子騰噬主,那就怨不得他了。
“都按璉兒你說的去做。”
“只我告王子騰什麼罪名?”
賈赦朝賈璉接著問,這不是小事,更關鍵他已經多年不上朝了,現在皇帝處理政事上朝的太和殿,長什麼模樣,他都不知道。
總不能一個莽子扎進去,慌張的亂說吧。
賈璉陷入沉思,告王子騰什麼罪名,這還真不好說,更關鍵的就是沒有證據。
這般要將王子騰釘在板子上,就要難上許多,但這不代表,就真沒辦法。
“我再問爹你一句,你敢同兒在朝堂上賭不?”
賈赦的眉皺了起來,怎麼就又攙和上賭。
“璉兒你到底靠譜不?”
賈赦對賈璉接著問,賈璉一瞬間沉默。
“我不靠譜,爹你就自己想辦法。”
賈璉要走,賈赦趕緊阻攔。
“你爹我就順嘴的一句,璉兒你又何必放心上,朝我甩臉子?”
“當下你祖母惹出這爛攤子,咱得父子將心齊了呀。”
賈璉在心裡翻白眼,既然知道事情緊急,還朝他問什麼靠不靠譜。
信不過就別用,這不嘴欠嗎。
“你就快說吧璉兒。”
賈璉望著賈赦的眼神幽幽,知道他惜命,他這爹也就只會,拿這玩意綁他了。
賈璉翻著白眼開口。
“祖母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全看陛下對祖母這件事的處理。”
“他不願與咱家一般見識,咱家撿條命,而這他若是抓著不放......”
“爹你少不得被治一個治家不嚴的罪名,將爵再降一降。”
賈赦的眉皺的緊了起來。
“有這麼嚴重嗎?”
賈璉跟著皺眉。
“別管那麼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陛下早有收拾咱家的心,可不就借坡下驢了?”
“但這也比藏著掖著,東窗事發好。”
賈璉朝賈赦說著,賈赦卻不覺得會出什麼大事。
當今大楚朝堂,太祖曾立下過同勳貴們共天下的誓言,勳貴們雖未有那般重要,可看在祖輩們的恩情份上。
朝堂對勳貴,還是能留顏面就留,更別提他這是自首,怎麼也不會出事才對。
“你就先說說怎麼弄吧,璉兒。”
賈赦朝賈璉開口。
賈璉朝賈赦簡單的說著,讓賈赦到了朝堂之上,只道治家不嚴,差點讓家中女眷受人蠱惑,害了揚州鹽道。
剩下的,就什麼都別說,自有人會去查清來龍去脈......
而這殊不知他這番操作,可能會救了林如海。
賈赦朝賈璉點頭。
“我都明白了。”
“只確定王子騰那老小子,必死無疑?”
賈赦對王子騰是真介懷,一方面是王子騰吃相太難看,二便就是賈政王夫人。
賈赦對他倆是真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