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掃了一眼縮著腦袋的賈寶玉。
“暫且不用搬了。”
“往後於這屋拉到牆,我就當沒這個兄弟了。”
元春朝抱琴說著,賈寶玉卻是急了起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元春壞他好事,讓他有些氣。
“大姐姐!”
元春掃了一眼賈寶玉,眼中卻全是決絕。
抱琴更是透過最近的事,對賈寶玉心裡全是厭惡。
“我家小姐現已不再壞寶二爺的好事,寶二爺你以後也少煩我家小姐。”
抱琴用自己的身體,將賈寶玉隔開,賈寶玉望著元春的模樣,卻是著急起來,偏他拉不下臉,朝元春道歉。
沒了辦法的他,就只能舊計重施,摔自己的玉,然即便他又摔了,可沒有人管他。
只他石頭被崩出去老遠,磕在門檻,有了裂縫。
下人們慌張的撿,伺候賈寶玉的丫鬟將玉接過,看見上面的裂縫,眼看就要暈過去,理智讓她喊出來。
“裂了!”
隨著丫鬟的這聲喊,徹底昏過去,後待一個個都瞧見,賈寶玉的玉,甩出去的時候,撞到了門檻的釘子上,中間粉碎性的撞裂了,有好幾道紋出現在上面。
賈寶玉個子矮,還不知道自己的玉出了什麼事。
賈母剛被抬回來,好不容易睜開眼,便就又是刺激。
“寶二爺的玉裂開了,老太太!”
來找賈母的下人,哭著跪在了地上。
睜開眼的賈母,聽見這話,當即高喊了一聲什麼,又暈過去。
等下人七手八腳的將賈母弄醒,賈母的眼睛瞪的老大。
“你說什麼?”
賈母朝下人問,下人哭著回賈母。
“老太太,二爺的玉裂了!”
“胡說八道!”賈母震驚的瞧著下人,“怎麼可能會裂?”
“是二爺自己摔裂的!”
“閉嘴!”
賈母朝下人厲呵。
“不可能裂!”
“來人給我將這滿嘴胡話的婆子打死!”
賈母對人命令,自己卻是先哭。
“寶玉的玉怎麼可能裂?”
“摔了這麼那麼多次,以前都沒事,這次怎麼就裂了?”
賈母滿臉的難以置信,賈寶玉裂了的玉卻是已經往賈母的跟前遞,這塊玉對賈母有多麼重要,甚至說,可以超過自身。
而至於賈母為什麼這麼信,就是因為它摔不爛,這塊瞧不出是玉還是什麼的石頭,說句是讓賈寶玉從小摔到大的一點不為過。
以往都摔不爛的東西,現在摔爛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賈寶玉乃貴子的批語不攻自破,換另一種說法,就是賈寶玉貴子的命沒了。
賈母眼睛瞪的老大。
“這到底怎麼回事?”
賈母捶著床朝人問,王夫人也快步趕到,待瞧見賈寶玉玉的模樣,當即撕心裂肺起來。
“是誰害我家寶玉!”
“這玉怎麼會裂?”
王夫人將玉搶了過來,賈寶玉還在不知所措,他知道的就是他的護身符沒了。
賈璉則回了自己的院子,趙氏體貼的幫賈璉將身上的披風取下。
“二爺今日受累了!”
賈璉朝趙氏搖頭。
“沒怎麼受累,只多走了兩步路?”
“讓銘哥兒住的屋子可都已經收拾好?”
賈璉對李銘不是一般重視,趙氏回賈璉的話。
“都已佈置妥當,還安排了一個伺候的下人!”
賈璉朝趙氏點頭。
“那派過去伺候的下人,就讓他一直跟著伺候吧!”
“再就是三日後的事!”
“國子監那邊住宿什麼情況,我不知道。”
“估計沒啥好玩意,就是一個空屋子。”
“你給準備幾條被子,再另撿些我幼時沒怎麼穿過的衣裳給銘哥兒送去,至於新的,新的現在做估計來不及。”
“從外面買現成的,也夠嗆合身!”
賈璉吩咐著,趙氏一一應下。
“哥兒對銘小爺還真上心!”
趙氏忍不住感嘆,賈璉的嘴角掛起一抹笑,撐起一個大家族,除了家中子嗣爭氣,厲害的姻親也少不得,而今李銘出息。
又處在沒落時期,他自是要雪中送炭。
更何況這也沒什麼,只幾條棉被,幾身衣服的事,換了誰家都會這般做。
“就按我囑咐的來!”
賈璉又再次吩咐,趙氏趕緊東西。
沒一會便就從賈璉歸放舊年衣物的箱子裡找出幾套賈璉當年不喜歡穿,嶄新的衣裳。
這些衣裳並不是不好,是賈璉那時不喜歡素色的衣服,便就少穿,現在給李銘倒是合適。
賈璉瞅著微點頭。
“我記得我不是還有那麼兩身之前新作,穿著小了的狐裘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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