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真捨得放我走?”
夏守忠震驚的望著甄家老太。
“除了放你走,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你是有主意的,自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你不簡單。”
“後面你在這宮裡,表現的確實不錯。”
“甄家離倒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後面說不準還要靠你提拔呢!”
甄家老太太面對眼前夏守忠的態度,不可謂不低,這不由得讓夏守忠整個人愣神起來。
直至手上戶籍又再次給夏守忠莫名的感覺,決定堵上一堵的夏守忠朝著眼前的甄家老太太點了點頭。
“都聽老太太的,只我那乾兒子是否願意幫我這個忙不一定。”
“但我會盡可能的去幫你!”
甄家老太,點頭的瞧著眼前夏守忠。
夏守忠從甄家老太的這殿出去,甄太妃便就被叫了來。
望著眼前的甄家老太太,甄太妃很想反抗,但一想當下她在宮裡的處境,以及她兒子的情況,甄太妃在甄家老太太面前繼續伏低做小著。
“母親!”
甄太妃朝甄家老太太高喊,高座上的甄家老太太卻根本不瞧她,甄太妃就這麼繼續將禮行著,直至額上有汗往外冒。
甄家老太太的聲音才又起。
“你翅膀硬了?”
聽見甄家老太的話,甄太妃的眼中滿是震驚。
“我怎麼可能翅膀硬,母親!”
“就只想給聖上解憂而已!”
甄太妃低頭說著,甄家老太太的冷笑聲卻跟著響起。
“給聖上解憂?”
甄太妃望著甄家老太重重點頭,後又腦袋垂下,甄家老太太的東西毫不猶豫的砸在了甄太妃的腦袋上。
“看來你還是沒認清自己的身份,當年我送你進來就只當一個被使喚的工具的。”
“你是怎麼和我保證的?”
甄太妃屈辱的低頭聽著,甄家老太太的聲音卻不依不饒起來。
“當年我便就和你講了,你來了這宮,只管照顧那義忠太子,將那義忠太子照顧好,你後半輩子的生活就有保障了,甄家的富貴也跟著有了。”
“你非得不聽我的,去勾引皇上!”
甄家老太太的聲音猛然拔高,滿是大廈將傾的忿怒。
“若說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將你送來了這宮裡,不僅害了你,更害了整個甄家!”
而依這老太原本的打算,是讓甄太妃跟著義忠太子,縱然為奴,但卻不深陷皇子之間的鬥爭,只要上位的是那義忠太子,甄家就能跟著一飛沖天,而這若不是,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畢竟就只一個太子身邊奴僕的家人,怎麼都不會有任何的牽連,只這奴僕沒害過人就可,不得不說眼前這甄家老太好算計,歷經兩代帝王榮華依舊,甄家不是世家,也是世家了。
再往後的皇帝即便要動甄家,也會手留那麼幾分情誼,只沒想到在她跟前唯唯諾諾的小庶女,到了這皇宮就變了一個人,覺得天高皇帝遠。
“或許從你起這心思的時候,我就該想辦法,把你弄死,這般甄家富貴依舊。”
“到了現在陛下,頂了天就是沒落,可全家都會無恙,是我心軟了!”
甄家老太太朝甄太妃說著,甄太妃卻只覺得好笑,您不想爭,你的兒子們,也不想爭嗎?
她的那些哥哥可都不是什麼老實的主,不然她兒又怎拉起這麼一張大旗?
甄太妃想笑,可一想自己的兒子,便就只能忍著。
而至於太上皇,太上皇人已經到了皇帝的宮內,只見皇帝宮外的太監,正在對他阻攔。
“聖上,您不能進去,當下陛下正同大臣商議大事呢!”
聽到眼前太監這話,太上皇的臉變的黑了起來,什麼叫商議大事,他不能進去?
太上皇的臉黑著,巴掌已經打在了眼前太監的臉上。
“混賬東西!”
太上皇的眼睛瞪的老大。
“我是這大楚的太上皇,皇帝也得尊我,朝堂什麼大事,是朕不能知道的!”
“你們把朕當什麼?”
“他老四可還有一點朕這個父皇?”
太上皇朝眼前太監質問,太監根本不敢抬頭瞧眼前的太上皇,只將被打的那半邊臉捂的死死的,人則跪了下來,不停磕頭。
“聖上見諒,聖上見諒!”
小太監不停的在門口喊著,太上皇的腳已經踢在了眼前的太監身上。
當下的這太上皇是真氣瘋了,本身他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生怕皇帝要害他這個老子著,偏眼前這小太監又說出這樣的話,該打還是不該打?
對此的皇帝已經人來到了門口,瞧見了眼前小太監的慘狀。
皇帝的眼睛已經落在了眼前太上皇身上,臉則露出了虛假的笑。
“父皇何必生這樣大的氣?”
“他也不過就只一個奴僕,說什麼做什麼,是能由他做主的嗎?”
聽見皇帝的話,眼前太上皇的眼睛已經落在了皇帝身上。
“這麼瞧,你是能做主的?”
冷靜下來的太上皇,仍還是那個太上皇。
人雖已經老了,權勢也快沒了,可其身上的氣勢仍在,尤其皇帝在與他對上的時候,皇帝不由得想起自己年幼被罵之時,那種心理上陰影,是怎麼都揮不去的。
而至於現在,現在的皇帝,忽又感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可當下的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只會沉默的小子了。
皇帝一雙眼深沉的如淵,沒有一絲一毫拒意的望著眼前的太上皇,更多了幾分平靜。
“朕是皇帝,自是能做主。”
“難道於父皇而言,皇帝是不能做主的?”
太上皇的臉又再次冷了冷,他萬沒想到眼前的皇帝竟有這樣的膽子同他說話,他是忘了他懸在他腦袋上的那把刀了嗎?
太上皇在心裡疑惑,皇帝卻是能給他解答,從前的他,或許會怕,現在卻不會怕了,因為他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軍隊,而至於他的那幾個兄弟。
皇帝忍不住冷笑。
不是他說,放開手讓他們去做,看能召集幾個大軍來,之前的他,那般委曲求全,全是因為手裡沒權,更沒兵,當下不一樣了。
他不光有賈璉這個頗具威望少年將軍,就是他弟弟忠順王也坐鎮在了南方,有幾個是敢上的?
皇帝在心裡想著,不提其他光京營的那些人,就足夠將他們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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