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能來抓,自是有天理的。
“這珠大爺您管不著。”
“縣老爺有令,令府二太太涉及人命,即可捉拿歸案,爾等若有異議只管往縣衙裡面去即可!”
衙役大聲吆喝著。
萬沒想到自己要進一趟大牢的王夫人,內心說不恐懼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偏眼前這些個衙役一窩蜂的要抓她。
“老爺,王夫人朝賈政喊著。”
賈政的臉不是一般的黑。
“你讓你們縣老爺親自過來!”
賈政對衙役命令著,衙役卻只朝賈政拱手冷笑。
“不知眼前政老爺是哪來的資格命令我家縣老爺。”
“您已經不是官了。”
“就算是官也只是我家老爺平級,你沒有這個資格對我家縣老爺說話。”
賈政的眼球縮了縮,他從前囂張跋扈慣了,卻從沒想過眼前這些個人竟然不賣他的面子。
“我讓他,他便就來即可。”
“而這我即便不是官,也是國公的兒子,國公的兒子難道還吩咐不來他一個小小縣令?”
縣官不如現管,你口裡的國公都走了快十四五年了,人走茶涼,況且........
衙役瞧賈政的眼神滿是戲謔。
“政老爺還是想想自己最後該怎麼脫身吧!”
“拿下!”
領頭的衙役大手一揮,立馬躥出來人將王夫人抓了。
王夫人大吼著,讓賈政賈珠救她,賈政賈珠的臉黑的嚇人,直至王夫人被徹底帶走。
賈珠的眼睛落在了賈政身上。
“怎麼辦,父親?”
聽見賈珠的問,賈政又能有什麼辦法?
“先去找老太太!”
賈政還不知道賈母也被帶走的事,但不得不說,賈母雖然盼著當時的張氏死,卻沒想過對自己孫子以及正在生產的張氏動手。
只因張氏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她的孫子,這般一屍兩命就不好了。
以此賈母雖盼著張氏死,動的手腳也只想在張氏生產完,不能讓自己孫子擔克母名頭後,然那時的張氏已經庸醫的手腳下,已經不行。
而這那赤腳大夫也是大膽,竟然敢下那樣的藥,讓張氏宮縮停止,偏那時的張氏已經危險。
太醫雖然在來的路上,卻來不及,就只能先讓他頂上,誰知讓他頂一下,便就出了這樣的事,就是太醫院聖手當時的陸老爺子來,都沒有了辦法。
蓋因張氏當時的身體本就不好,加之家裡的事情,讓她一直無法安心養胎,直至王夫人操作著傳來她家被抄流放的事,受不住的張氏,當即便就受刺激早產。
偏王夫人在此之前還用了一點手段,她這手段能實行,還多虧了賈母。
藉著張氏懷孕,胎像不穩的幌子,賈母將張氏的管家權拿了,給了王夫人。
王夫人拿到後,便就開始耍手段,先是補品不要命的往張氏院子送,一開始大家都覺得王夫人這是好心,後面張氏吃的肚子裡的孩子過大。
被察覺不對勁之時,賈璉在張氏的肚子已經有了八個月,八個月再想幹預便就難了,為此的張氏每日不得不將自己的飲食減少,其餘滋補東西,更是不敢碰一點。
饒是如此,還是在王夫人的操作之下,讓張氏早產,加之胎兒過大,生著生著就難產大出血,加之那庸醫的故意使壞,以及賈瑚於中間出事,太醫院聖手來都沒用。
硬是讓張氏生了一天一餓,叫破了嗓子,沒一點力氣,直至下面全部剪開,孩子才出來。
張氏也基本快沒氣,靠人參吊了一月,勉強將賈璉腦袋上克母的帽子摘下來,人便就流著淚,死不瞑目的去世了,而至於那陣的賈赦,更是到了幾乎要跟著一塊去的程度。
好在還有一個賈代善,明知道這事是王夫人乾的,卻也沒辦法真的難為她,誰讓她還給他生了一個孫子一個孫女,逝者已逝,總得讓活人還能好好的活著,賈代善便就只能選擇委屈賈赦。
而這也是賈珠為什麼不受賈代善待見的真正原因,有這樣母親,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當下那赤腳的大夫被抓,也該輪到王夫人賠命,以及賈母腦袋上的帽子摘了。
萬平縣令還是略有些糾結的望著賈赦,大家族從來都是肉爛在鍋裡,賈赦是他的恩公,但凡他是個要臉且有良心的,就不能瞧著自己恩公做不智的事。
然賈赦卻是已經打定了主意,只因這是他想了快二十年的事,從賈政將王夫人迎進家門,不停蹦躂開始,他便就想著怎麼將這個從前恨不能以身相許了他的女人弄死,只因她實在太礙事了。
他太太做什麼,她這個弟妹都要插一腳不說,還時常給他一家人上眼藥。
一次兩次沒事,可若天天這般便就讓人覺得噁心,再之後的事,便就不用說了,上面已經講了。
對此的賈赦只朝眼前這萬平縣令掃了一眼,“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好戲要上場了。”
說完的賈赦,便就提步離開了這萬平縣,同時一封信也去了皇宮,皇帝瞧著手裡的信,只覺得該來的也該來了。
賈赦忍這麼些年不容易。
“你幫朕去吏部大理寺刑部那邊打個照顧,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誰敢在裡面胡鬧,朕就要他們的命!”
“朕不希望朕的忠臣再蒙冤受委屈。”
而至於賈赦,回了家的賈赦,身上就換了一件麻衣加孝服,望見了的邢夫人滿臉的疑惑。
賈赦卻是讓整府辦了起來。
望著賈赦這陣仗的全榮國府下人,臉上全是不解。
住在賈母那裡的元春卻是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時的她已經快四歲,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說難聽的就是到了記事以及懂事的年紀,整件事到底怎麼回事,她都知道。
甚至說她就是那個參與者,而她是無辜的。
那時的她還小,也正是因為此,她才一直對賈璉多有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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