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還在上學的弟弟們並不知曉這首詩裡面的真意和內容之深刻,但是他們也能看出來這首詩做的十分有意境。
恢弘蒼涼而又瀟灑!
眾人嘩啦啦的為大哥鼓掌。
但要讓他們誇,他們還誇不出個一二三來,只有稍微年長一些的秦王,晉王和吳王能品的更深刻一點兒。
就在這時,宋濂抬腳走上前,看著牆上的詩句十分激動。
“這詞太好了!”
“還有這個句子!這個韻腳!實在是太棒了,這個氣勢恢宏又大氣!”
“太子的才能當真是進益良多,這才短短數日便已達到這般高的程度,老朽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朱標壓下嘴角的一抹笑意,故意含糊道,“那麼宋先生覺得這首詩是否有名揚天下流芳百世的程度呢?”
宋濂愣了一下,因為在他的設想中自己說完誇讚之後,以太子謙遜的性子應該會說幾句謙虛的話才對,怎麼會如此傲然呢?
這倒是讓宋濂有些意外。
畢竟往日太子在外的標籤,那可是謙謙君子啊。
所以哪怕宋濂在看到這首詩的時候,心中感慨萬千,也沒敢誇的太過,生怕太子覺得自己是在阿諛奉承。
匆匆收斂心緒,宋濂感慨道:“這般詩詞流芳千古完全沒問題!波瀾壯闊,氣勢豪邁!”
“僅寥寥幾句詩詞便能看到歷史上的諸多英雄人物從眼前匆匆掠過,放眼天下,也只有陛下和太子您能做出這般豪邁的詩詞了。”
“而且不敢欺瞞殿下,老朽最開始便覺得這般詩詞足夠豪邁恢弘!”
“但又擔心如此說了會讓您覺得老朽是礙於您的身份阿諛奉承,這才沒敢直言。”
“還望殿下恕罪。”
朱標見狀連忙上前將宋濂扶起,“宋先生實在是言重了,您無需如此,怨孤,孤給您開了個玩笑。”
“其實這首詩並不是孤寫的。”
宋濂愣了一下,“難不成是陛下所寫?”
畢竟能被朱標寫在學堂的牆面之上,也只有陛下的詩了。
朱標搖了搖頭,“也並非是父皇所寫,而是出自一位大才之手。”
宋濂徹底愣住,看向朱標的目光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
這怎麼可能呢?如果有這般大才,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而且宋濂可是浙東四先生之一,甚至被當今陛下譽為開國文臣之首!
其他不說,單詩詞歌賦上面幾乎無人能出其右。
可儘管是他,也寫不出這牆上的詩詞!
牆上的堪稱千古名句了!
哪怕宋濂再年輕個三十歲,或是再經歷三十年人生沉浮,他也沒那個自信能寫出這般波瀾壯闊的千古絕唱。
所以大明究竟是何時出了這般人物啊?
“宋先生,孤又何必騙你呢?”朱標嘴角含笑,“剛剛算是孤開了個不合時宜的玩笑,在這裡,先給您道個歉。”
宋濂惶恐,“不不不,老朽並不是那個意思……殿下莫要如此,實在是折煞老朽。”
見宋濂實在是慌張,朱標也不敢再賣關子了。
“宋先生,孤沒騙你,這確實不是我和父皇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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