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松本張三笑著,推開木門走了出來。
許木聽到他的稱呼,瞳孔瞬間一縮,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暴露了!
轉頭對上他的視線,看到對方眼中的嘲弄、戲謔之色時,直接實錘了這個想法。
木屋裡氣氛依舊很熱鬧,四福星划著拳喝著酒,又有著身穿和服的姑娘在一旁伺候,只覺得這番生活真是神仙來了也不換啊。
死氣喉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他看到松本張三出來後,還端起酒杯熱情的說道:“松本先生,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啊,快來快來,咱們喝一杯。”
直到,對方身後的大門被完全拉開,露出了裡面那幾張或是冷漠、或是仇恨的臉,他這才“哐當”一聲,手裡的酒杯掉落在了地上。
這一舉動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凡士林還想開口嘲諷他幾句,結果轉頭便看到了陳超的女兒,心中一慌,差點摔倒。
“喝,當然喝,不過嘛,我們要換個地方喝酒了。”
松本張三笑著拍了拍手掌,四周衝出來一批小混混,他們手裡握著刀槍棍棒,虎視眈眈的盯著眾人。
“老六!”
“妹夫!”
死氣喉和捲毛積本能的開口喊道,同時連滾帶爬的來到許木的身後。
兩人正詫異著怎麼凡士林今天這麼硬氣,就聽到他臉色灰白的招了招手:“茶壺,扶我一下,我腳軟了!”
“………”
霸王花雖然不知道那幾個人是誰,怎麼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但是顯然幾人身份已經暴露了。
於是,她和許木交換了一下眼神,放棄了原本的計劃,決定先突圍出去,然後再……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刀槍棍棒裡面的槍,居然是他媽的手槍?老師是這麼教的啊??
【搞槍!】
【他丫的,回去就找人弄槍!】
許木憤憤的想著,身上不帶幾把手槍,當真是處處受到限制!
最終,他們還是如願以償的被送進了牢房裡,但可惜的是他們沒有帶定位器,陳家駒沒有辦法跟蹤到這裡。
唯一算的上好的,大概就是他們居然真的把酒也搬進了牢房裡,還真他丫的說換個地方喝,就換個地方喝了。
“幾位先生就先好好的呆在這裡吧,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和我這些兄弟們說。當然,如果之後有需要你們說說話的時候,也希望你們能夠好好配合。”
松本張三一臉的微笑,看上去居然有那麼一寫慈眉善目。
說完後,他便帶著手下們轉身離開,打算研究一下,如何從港島警方那裡,獲得偽鈔模板。
“完蛋了,那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啊!”
“怎麼辦怎麼辦,我聽說島國社團很兇的。我們的身份暴露了,他們會不會拿我們去填海啊?”
“填海應該不會,不過應該會送我們下去賣鹹鴨蛋。”
“老六、霸王花,我們怎麼辦啊?”
“妹夫,我還沒結婚生子呢,我不想這麼早死啊!”
“………”
牢房內,四人亂作一團。嗡嗡的比今村清子……是比蒼蠅還要煩人!
“閉嘴,不要再吵了!!”
妹頭惱怒的開口制止了幾人的喧鬧聲,對於這些不靠譜,有事情就喊許木救命的哥哥們,她是真的想要捶死他們了。
待安靜下來後,她有些心疼的看向沉思的許木,後者正在凝神思索著該怎麼破解眼前的局面。
捲毛積有些絕望的喝著清酒,已經有點喝醉了的他看著旁邊的茶壺祈求道:“茶壺,你可以叫我一聲爸爸嗎?”
“????”
茶壺一臉問號的看著他,有點不確定是他喝醉了說胡話,還是自己喝醉了聽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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