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分之一嗎？
比周鳴想象中的要少。
畢竟他曾經兼職過一段時間中介，賣出一套房子的提成能上萬，租出一套房子更具合同也有幾百上千的提成，不過當時他兼職中介只是為了讓自己找房子，然而幹了一個月後拿了三萬塊，他差點就想在這個行業深耕下去了。
隨即道：“這麼少啊！我還以為能好幾千呢！”
一時間休息室安靜下來，周鳴也發現對方似乎有些緊張。
不是！
你緊張什麼啊！
我又不吃人！
周鳴腹誹一番後開口說道：“等會合同簽完，你就別跟著我了，下午我自己逛逛吧！”
說完蘇妍臉都白了。
正常如果被投訴問題還不算大，但如果是客戶有消費後再投訴，那問題可就大了。
這份兼職收入很高。
但同時各方面要求也不低。
此時蘇妍顫顫巍巍道：“那個~是我哪方面沒服務好嗎？我可以道歉的！”
道歉？
你道啥歉啊！
周鳴看著莫名驚恐的對方是眉頭微皺。
這更令蘇妍認為周鳴是想投訴了。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
來者看向周鳴道：“周總！”
來人不是別人，是周鳴的秘書成宇凡，人是直接找陳南那邊借過來，目前周鳴已經成立了自己的傳媒有限公司，他暫時到周鳴這邊工作幾個月。
這輛車周鳴是準備直接掛在公司名下。
聞聲目光看去後起身道：“你來了！手續方面的事情麻煩你了！”
後者點了點頭後。
隨後轉身和身後帶他進來的林肯銷售去接洽了。
蘇妍輕咬著嘴唇，腦中的思緒非常的亂，本身她就沒有什麼社會經驗，家裡出事後她不得不出來兼職為家裡減輕負擔。
提成對她來說不重要，只要拿到正常薪水她就滿足了。
十五天培訓。
再加上這兩天的工作。
一共算是十七天，她能拿到小兩萬的收入。
其實有人找她商量新的工作了，如果她願意的話，後續車展七天充當車模，她每天的收入能到兩千。
她現在還在猶豫要不要接。
然而如果周鳴投訴的話，嚴重的話她的收入雖然不會清零，但按照簽訂的合同，後續工作是不要想展開了，而試訓的十五天加起來，她到手也就兩千多。
兩萬多和兩千多。
前者都不能解決她目前面臨的問題。
更別說後者了。
這也是她目前壓力的來源。
此時周鳴目光看向蘇妍，後者也眼眶微紅的看向他，正在周鳴疑惑時，只見蘇妍帶著細微的哭腔道：“那個~您能不能別投訴我？我提成都給您可以嗎？”
看著都快要哭出來的對方，周鳴搞不懂這是什麼展開。
當即疑惑道：“誰說我要投訴了？”
話音落下。
眼淚正在眼眶打轉的蘇妍梗咽道：“您不是說合同簽完不要我跟著了嗎~我以為~我以為~”
說著說著。
淚水止不住的開始往下流。
周鳴無語的遞過去紙巾，同時也在思考一個問題。
他已經感覺到了，從一開始遇到後，對方似乎是系統安排給他的，或者說是好運符咒這個道具。
然而系統安排她是有什麼特殊含義，是周鳴今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送女人上門。
無非是那個意思，周鳴也不介意的，但凡她表現得放浪一點，他也不是不能順水推舟。
然而。
相處起來發現她非常保守，他也就沒動什麼歪心思了。
目光看向擦拭著眼淚的她。
擔心被投訴，無非是失去工作或者被扣錢，只是捱罵的話應該不至於。
而之前兩人談話中。
周鳴已經知道她是大學生這次是兼職了。
那麼剩下的結論就只有一個了。
她缺錢。
被投訴後要被扣很多的錢。
前者不一定，但後者是肯定的。
系統安排一個缺錢的人給他，這是在暗示他什麼嗎？
重生沒有系統。
周鳴一直幻想自己有系統會怎麼樣。
同時早年剛重生由於沒有智慧手機，沒有抖音沒有小破站，他只能看小說來作為娛樂。
就發現小說中主角基本都是被系統牽著鼻子走的。
套路無非是大戰之後必有補給，裝逼打臉、智商碾壓、絕境逃脫、極限反殺等等。
因此當自己獲得系統後。
他就想確定一下是不是一樣的套路。
比如凌晨或的高階消費系任務卷軸，這玩意他極度懷疑是系統奔著他今天要來車展才安排的。
因此他才沒有使用。
不是說要和系統對抗，而是去嘗試瞭解系統，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那以後抽獎就可以放在特定時期使用了。
要繼續實驗一下嗎？
周鳴此時心中已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對方真的是系統安排的，那麼他有理由相信系統想讓他做的肯定是那個。
這時蘇妍已經擦拭完眼淚看向周鳴了。
四目相對。
周鳴詢問道：“你缺錢嗎？”
蘇妍不知道周鳴為什麼這麼問。
不過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周鳴繼續問道：“你這份兼職的收入是多少？”
蘇妍下意識的回答道：“兩萬...”
兩萬？
這麼高嗎？
不過不管是從氣質還是形象上來看，考慮到魔都的物價也確實合理了。
周鳴想了想後沉聲道：“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學的工商管理，我這裡有一個秘書的工作你要考慮一下過來兼職嗎？月薪三萬起怎麼樣？幹得好的話還有提成！”
此時周鳴的聲音充滿著磁性。
而蘇妍聽到這話後是愣了一下。
她大二了。
確實是可以開始接觸工作了，同學中不少人已經是開始在暑假進入一些企業當實習生了。
秘書一月三萬？
在魔都這地方也算是高薪了。
外企總裁秘書也就這個規格了吧？
畢竟文秘工作說不上有什麼門檻。
此時。
周鳴發現她已經有點動搖了，隨即順著心中的感覺加碼道：“簽約後你可以透支半年的工資怎麼樣？”
一月三萬！
半年就是十八萬！
這剛好夠用了！
此時蘇妍猛的抬頭看向周鳴並面帶希冀的表情道：“我願意！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艹！
TM的系統還真把我當這種人了！
正常人誰會遇到這種情況啊！
這又不是寫小說。
看她這樣子。
是願意用任何代價來換取這十八萬了。
此時面對她的希冀。
周鳴雖然只是順著感覺做出的決定。
但也不打算只當做玩笑話了，不管是做人做事他都有自己的原則，迎著滿臉希冀的表情她，周鳴點頭道：“那行！晚點跟我一起去公司簽約吧！錢的話你著急用嗎？著急我可以先轉你！”
作為一個大學生。
她一直是全家的希望。
而現在父親住院，她除了晚上躲在被子以淚洗面外，並沒有其他的辦法可想。
回去照顧嗎？
那又有什麼用呢？
十八萬手術費的缺口擺在這裡，她回去除了增加來回路費開銷外，並不能改變什麼。
手術已經拖了有一個月了。
再拖下去就要過最佳手術時間。
面對著周鳴這話她含淚感激著點了點頭。
本來是出來給自己買車的。
自己的車沒買成，倒是花十八萬給自己買了半年秘書。
這是好運還是攤上麻煩事。
周鳴不是特別能確定。
成宇凡這邊是帶了公章過來的，剛好直接可以幫蘇妍辦理入職，同時也讓蘇妍簽訂了一份借款合同，未來半年時間周鳴不需要給她發工資了。
車周鳴索性讓成宇凡幫忙開去俱樂部。
從一點多周鳴到林肯展臺，到最終成宇凡開車離去，是過去了三個小時了，展會是下午五點結束。
周鳴看了一眼時間，這時離去了一段時間的蘇妍向他走來。
錢她已經轉給家裡了。
藉口是找同學借的。
此時她內心多少有點忐忑，作為成年人她明白周鳴給她這麼多錢的原因，然而幾曾何時她還鄙視過傳言有被包養的同學，現在輪到自己了，她一時間心情多少有些複雜。
“你這兼職是到明天吧？那工作的事情明天以後再說吧！另外家裡有事要回去的話，和我說一聲就可以了！我晚上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周鳴沒有含糊。
說完直接轉身走了。
這是令蘇妍沒有想到的。
原本還以為今晚就要發生什麼，她甚至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
看著周鳴離去的背影，她伸手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
周鳴自然也明白自己現在可以做什麼。
不做不是他道德有多高尚。
而是時間上根本來不及讓他做什麼，直播間那邊是他當下要做的正事，為了這點事情去落下正事不做，這不是他為人處事的風格。
腦中只有澀澀的人是幹不成大事業的！
系統！
你說呢？
以後別給我安排這些有的沒的了！
我真不是這種人啊！
周鳴邊走邊在內心腹誹著，然而系統是註定不會給予他任何回覆的，這點他早在獲得系統當天晚上就多次嘗試過了。
到家已經是五點。
途中並沒發生什麼插曲，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這堆禮品，周鳴拿起其中的一部水果手機拍照發給了自己妹妹。
很快！
一段語音傳送了過來：“愛你老哥！”
相比起重生前。
自己和妹妹的關係是更好了，那時他忙於和生活對線，根本沒有時間和家人維護感情。
又給父母打去電話。
一切都好後周鳴欣慰的笑了笑。
不過在被問及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來後，周鳴當即臉色一變道：“啊~媽！我這要開播了！下次聊啊！”
電話結束通話。
周鳴的母親也嘟囔道：“這八成是已經吹了啊！真是的！我還想著能早點抱孫子呢！”
當晚開播。
少不了要被問買車的問題，畢竟都知道周鳴今天去看車展了。
對此周鳴擺手道：“別提了！今年的普東國際汽車展大部分都是新能源！”
不是！
這和你去看我們推薦的車有什麼關係嗎？
我們推薦的不都是油車嗎？
此時也有部分魔都本地的水友反應過來了。
不是！
普東國際汽車展不是要月底才開始嗎？
“明白了！周哥今天是去看預展去了啊！”
“預展？什麼預展？”
“就是專門給有錢人提供的特別展會。”
“嘶~那不是新款都看過了？周哥！有拍照片嗎？曬出來讓我們也過過眼癮。”
“都已經曝光了，想看千度一下就可以了！不過大部分都是概念圖到是真的！周哥你有拍實圖嗎？”
“......”
只能說直播間還是有不少訊息靈通的人。
不過他還真沒有照片可以發。
關係到保密問題。
畢竟很多車其實是要等到開展後才正式開釋出會的。
周鳴到現場看到的很多未釋出車型，基本上都只在現場有概念圖，只有提供保證金和明確表示有購買慾望後，才能去車庫中看一眼實車。
全程是不能拍攝的。
包括周鳴入場時，也被要求不能在現場進行拍攝，蘇妍的跟隨也有一定的監視任務在裡面，比如蘇妍離開的那段時間，周鳴就注意到現場的其他工作人員，時不時的目光會看向他。
對此周鳴只能攤手錶示無法拍攝。
開播先進行一番簡單的互動。
線上人數就漲到了一萬以上，並且快速朝著兩萬進軍。
下週是有一個重頭戲的。
昨天的比賽結束，是已經有三支隊伍獲得了五連勝，而今天又會誕生一個。
周鳴承諾明天這四組隊伍會誕生一支七連勝隊伍。
並且獲得七連勝的隊伍，將可以選擇下週末他們是挑戰職業隊還是路人王隊。
五連勝之前隊伍選手都是按照對局資料綜合匹配。
而從五連勝開始。
五人都是固定組隊了，不少人更是白天開直播訓練，這為周鳴的比賽提供了持續不斷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