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疼。”
“你怕血?”
“不怕。”
“我長得醜?”
“不醜,不是,我是說很好看。”
“那你為什麼一直把頭轉過去?”
平井桃蹲在地上,一邊給白玉琦受傷的手包著紗布,一邊不解地問道。
因為你領口太大了呀!白玉琦心說。
已經是六月份了,平井桃本就穿著寬鬆的白色半截袖,大大的領口露出鎖骨。
這本來是挺正常的,但她現在是蹲在白玉琦的面前,低頭處理傷口。
白玉琦順著領口就能看到雄偉的大雪山。
但他自詡是個正經人,尤其人家還很有愛心地在幫自己處理傷口,自然是不能吃這個日本豆腐的,所以就把臉轉過去了。
“我怕流鼻血。”白玉琦這樣回答,也是想提醒Momo注意點。
平井桃聞言愣了一下,緩緩低頭看了一眼,卻並沒什麼驚慌的表現,手上的動作也不停,而是問道:“好看嗎?”
“好看,不是,我,我,我沒看,我頭都轉到這邊了,我怎麼看?”白玉琦有些驚慌地解釋道。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他明明都沒看,卻非說他看了,早知道還不如直接看呢。
“看就看了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平井桃繼續低頭說道。
“不是,我真沒看,我要看了我肯定承認,但我沒看啊,我,我,我都沒流鼻血。”
白玉琦為了自證清白也是豁出去了,連自己不願提起的糗事都拿出來證明了。
“不就只有那一次流鼻血了嗎?”平井桃合理地質疑道:“也不是每次看都會流鼻血的吧?”
那次不是說因為天氣幹,上火嘛。
“不是,我也沒有每次都看,我就看了那一次。”白玉琦急忙回過頭解釋道,然後一不小心又看了一眼。
“兩次了。”平井桃頭都沒抬,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現的。
“而且你也沒流鼻血。”
白玉琦聞言,下意識地伸手指在鼻子下面一抹,確實沒流鼻血。
這其實才是正常的現象,那次純屬巧合呢。
起碼在海島上,在天堂島酒店的泳池裡,看到那麼多次泳衣,那麼多次球和別的地方,白玉琦都沒有流過血。
“我沒看清楚。”
白玉琦有些口不擇言,他的意思是他沒怎麼看到,所以才沒流鼻血的。
“哎喲!”
平井桃把手上的紗布用力一系,抬頭瞪了白玉琦一眼:“你還想看清楚?”
“不,不是,我看清了,不是,我沒看清,不,不,是我沒想看清楚。”
白玉琦慌亂地辯解,但感覺越說越不對,反而有點越描越黑的意思。
平井桃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問題也有點不好意思,但她畢竟是登頂團的愛豆,面對過的大場面比白玉琦一個種地的多的多。
表面平靜地說道:“我先送你上去吧,你家在幾樓?”
白玉琦本來想說不用麻煩了,他自己可以拿得下東西,但是一低頭,發現手已經被紗布包成了豬蹄,根本拿不了東西。
明明就只是擦破點皮,怎麼包成這樣了?好像他受了多重的傷一樣。
但這會兒他也不好意思再怪Momo手法不好不會包紮,就只能麻煩人家幫著拿東西了。
電梯一路向上,中間白玉琦還想著要不要說一聲,讓對方先把藥箱和狗放回家。
但想了想還是沒開口,免得被誤會成想打聽人家住哪一層,那就不好了。
反正待會兒送到門口了,這個叫Momo的,應該就會下來的,總不能還真去他一個陌生男人家裡坐一會兒吧。
……
“你隨便坐,我去給你倒水。”
平井桃還是進了白玉琦的家,而且還是第一個進來的女人,上次那個家政阿姨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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