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白玉琦還是聽到了她的笑聲。
“很好笑嗎?”他看著平井桃問道。
平井桃倒是沒有笑:“還行,挺好看的。”
白玉琦鬆了口氣,他現在也後悔了,倒不是怕醜,就是怕見人的時候麻煩。
不就剃個光頭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每個人見到了都非得問他一句是吧?
螢火蟲大多都順著窗戶飛出去了,屋裡還有零星的幾隻,白玉琦坐在窗前,外面是大半個白色的月亮,月光襯得白玉琦腦袋也有點亮。
“嘻嘻。”平井桃看著突然笑出了聲。
但是是比較溫柔的,小聲的笑。
跟林娜璉之前公鴨嗓子一般的大笑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玉琦回頭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沒說話。
“好想摸摸啊!”平井桃笑著說道。
白玉琦說道:“我也好想momo。”
……
第二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白玉琦特意戴上了個帽子。
“汪汪~”
沒想到Dooby不願意了,衝著他叫了兩聲。
白玉琦的理解就是,大家都剃光了,憑啥就你能戴帽子?
我們不要面子的嗎?
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
“我就戴一會兒,等沒人的時候我就不戴了。”白玉琦解釋道。
即使是對狗,他也不想糊弄,說過的話也得算數。
嗯,儘量算數吧。
然後就帶著兩隻狗往人少的地方跑,也就是附近的山上。
“汪~”
到了山上,Dooby又開始叫了。
“好好好,我不戴了,行了吧。”白玉琦摘下了帽子。
一人兩狗繼續爬山,白玉琦嫌手裡拿著帽子有點費事兒,就給綁在了Dooby的身上。
Dooby甩了幾下沒甩掉,就只能無奈地跟著跑。
到了山頂,白玉琦找了塊石頭就坐下了,兩隻狗也在旁邊吐著舌頭。
“唉,這些年,也就只有你們能跟我一起爬山了。”白玉琦突然有點寂寞的感覺。
雖然他現在有一個很好的女朋友,但很多時候還是他孤單一個人,比如這早上跑步爬山,就沒人能陪他一起。
平井桃也不是能早起運動的型別,而且夜裡一直運動到凌晨了,他也不忍心再喊她晨運。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也就過去了,他對現在的生活還是基本滿意的。
用他的話說,剛才那就是純粹的矯情了一會兒,不用在意。
“走,Boo,Dooby,我們回去吧。”白玉琦說完起身。
沒想到手機響了,一看是他媽打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找帽子。
“Dooby,Dooby,快回來,把帽子給我!”白玉琦喊道。
Dooby跑的更歡了,根本就不回頭。
白玉琦追之不及,無奈之下,只能點開影片。
不出所料的,手機裡傳出金惠利女士一聲驚呼。
“兒子,遇到什麼事了,你的頭髮呢?”
金惠利也是老一輩的韓國人,也接受不了自家兒子剃成光頭這件事。
“媽,我看破紅塵了,想出家當和尚。”
白玉琦雙手合十,寶相莊嚴,好一個俊美的唐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