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件事在同北事引起了軒然大波。
體制外的人吃瓜看熱鬧,體制內的人,人人自危,誰都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燒到他們那裡去。
但更好奇,這麼多年了,都沒有出現這麼多官員被連根拔起的情況。
到底是誰,能做到這麼一件大事。
第二天,清早,太陽剛出。
任遠摸著腦袋,從床上甦醒過來。
昨天晚上喝了不少,腦袋有點疼。
習慣性的向側面去抓衣服,手在床邊摸索了半天。
結果似乎抓到了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很柔軟,好滑,好不對勁。
這不是衣服吧。
轉頭一看,身邊居然躺著的是肖蓉蓉,他的手摸在不該摸的地方。
心中頓時一驚!!
猛的坐了起來。
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幹什麼了?
他掀開被子,看了看下面,還好,褲子沒有被脫。
猛一拍腦袋,完蛋玩意,就說喝酒喝大了不好,這不壞事了嗎?
哎呀!
傷風敗俗,違法亂紀,擾亂朝綱,禍亂後宮,等等名詞襲上腦袋。
自己堂堂村委書記,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
不對!
任遠突然又反應過來,自己單身,對面也單身,哪怕真的發生了什麼,也不算違紀吧!
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發生得確實太突兀。
他小心翼翼的把衣服從肖蓉蓉脖子下面抽出來,這就準備離開房間。
而這個時候,肖蓉蓉也緩緩地睜開眼睛,醒了。
“任……任書記,你還好吧?”
任遠躡手躡腳的動作戛然而止。
堂堂任正海的兒子,雙學位博士,現在還是村委書記,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
他偷感很重的說道:“肖老師,昨天晚上喝大了,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不住……”
“沒事!”
肖蓉蓉穿著睡衣,反而比任遠要淡定。
她對昨天的情況比任遠清楚:“任書記,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扛不動你,就把你弄到我床上睡了,我比你晚睡,咱倆什麼都沒有發生。”
呼!!
任遠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好在沒有亂來。
“對不起。”任遠再說道,“後面不會喝這麼多了!”
看著一心只想離開的任遠,肖蓉蓉心裡莫名一陣失落。
難道是自己不夠漂亮。
還是這麼久了,自己表達的好感還不夠明確?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按理說任遠該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吧?
這種事,對一個女孩子而言,向前一步都很困難的好嗎。
自己都向前走了多少步了。
任遠還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受不了,想要問個清楚。
猛的一下坐起來:“任書記,你是嫌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