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勇當時就點頭回答,“一定好好審。”
“這個人呢?”說著,吳勇看向了張本水,請示任遠。
任遠隨著聲音斜睨過去。
張本水兩手一攤,無辜道:“警察同志,我可沒有動手,我就一普通村民,我也是來看熱鬧的。”
這老狐狸確實很狡猾。
雖然在背後搞事,但全程沒上手。
他只認一個罪:“任書記,這水渠我待會兒就找人放了,都是一個村子的,你們只要開口,我肯定不亂來對不對?”
但哪怕是堵水渠,也只能算村子內的普通糾紛,上升不到刑事的高度。
只要趙二德等人一口咬死,不是張本水叫他們來的。
這張本水就抓不了。
任遠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道:“張本水,今天你可以逃得過去,但我保證,你很快就會被抓,而且就是吳隊長親自動手,等著吧!”
說完,不再理會他。
和吳勇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
至於其他村民,有一部分去把灌溉渠疏通,另外一部分則是跟著吳勇的手下錄口供。
張本水看著他們走遠,對著地上啐了一口:“媽的,裝什麼裝,總有一天給你搞下去!”
……
一場風波結束,任遠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宿舍好好的吃一個飯了。
本來中午都已經把飯菜做好,現在都有點冷了。
肖蓉蓉讓他在凳子上坐好,接著上自己的房間裡拿了一瓶紅花油來。
在任遠擦傷的一些地方塗抹著。
手法很細,生怕弄疼他。
“你說你這個書記當得。”肖蓉蓉一邊塗紅花油,一邊吐槽,“都快當成爹媽了,什麼事情都要你上。”
任遠自嘲的笑著說著:“父母官父母官,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村民被欺負久了,不敢反抗,我後面工作想要做好,還得靠他們支援。”
“不過你真厲害哦。”肖蓉蓉不吝嗇讚美,“那麼多人,居然都被你收拾了,你都不知道,我看到趙二德拿出刀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
任遠自通道:“不用擔心,我當初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國外環境比這危險多了,好在我自己有練習過格鬥技巧,自保肯定沒問題。”
“你還真是超人哦。”肖蓉蓉開玩笑說,“全能型人才說的就說你,你這樣的人來咱們這兒當書記,真實屈才了。”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肖蓉蓉突然開口問道:“任書記,我有一個小小的疑問,你要是願意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算了。”
“什麼?”
肖蓉蓉說出了隱藏在心裡好久的疑問:“你,真的只是商人家庭嗎?我感覺你背後還有更大的人物,你做到了好多你本應該做不到的事情,我真的覺得你好厲害。”
肖蓉蓉對任遠的身份一直都有猜測。
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謎一樣。
可以調動隔壁縣的警察過來,那吳隊長對他鞍前馬後,恭敬得不得了。
當初抓捕楊森,平成縣的胡先旭剛來時,那麼鏗鏘的一定要把人給帶走。
結果任遠一個電話,胡先旭就直改了命令。
再加上之前陳慧部長下鄉,對任遠那麼殷勤。
種種的一切結合在一起。
在她的第六感裡面,感覺任遠絕對不像是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
“一定要回答嗎?”任遠反問。
“不不不。”肖蓉蓉甩著腦袋,“您如果願意回答就是,不願意就當我沒有問。”
任遠思索了一會兒。
並不想去騙身後這個姑娘。
最後只能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後面,你會知道的。”
這樣的回答其實算是回答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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