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廂安靜下來。
眾人面面相覷,害怕得緊。
這不是楊凱剛剛才跟任遠說過的話?
怎麼突然從劉長青嘴裡蹦了出來?
難道他剛剛一直在外面?
還有個更驚恐的猜想。
難不成劉長青進來就是專門為了任遠出氣的?
劉長青給到的壓迫感都足夠強。
楊凱不瞭解,但不得不服。
重新倒了一杯酒,舉到劉長青跟前,訕笑著說:“劉秘書,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您這麼生氣,我這邊再給您敬一杯酒,無論什麼事情,我都給你道歉,請您大人大量!”
“沒有的事。”劉長青穩坐釣魚臺,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我只是路過,然後就是想和楊秘書喝兩杯而已,楊秘書不用緊張。”
胡說八道!純胡說八道!!
這些話騙騙小年輕還可以,楊凱肯定不信。
但劉長青不說,他也只能瞎猜。
難道是平時工作的時候招惹到他了?
可是大家工作的交集不大,一個在縣委,一個在稅務局,不應該呀。
今天自己什麼都沒幹,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刁難了身邊的任遠。
難道真是來幫任遠的……
可任遠一個村支書,沒有這麼大的面子吧。
楊凱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這當中的彎彎繞繞。
最後只能繼續求饒:“劉秘書,我再敬您一杯,您喝下酒,就原諒我。”
劉長青不回應,不接他的酒,衝著任遠那邊擰了擰頭:“從那邊開始!”
眾人的眼睛又瞪大。
去敬任遠??
讓楊凱敬任遠??
太誇張了!!
這感覺和任遠剛剛的感覺一模一樣。
楊凱如果給劉長青敬酒,說的過去,畢竟劉長青的職位比他高。
但去敬任遠,丟面兒!
這是打壓,純粹的打壓!!
任遠!
他配嗎?
楊凱這個時候的感覺和剛剛任遠的感覺一模一樣。
心裡也燃起了火。
泥菩薩尚且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他是個人。
自己明明已經給足了劉長青面子。
劉長青居然還抓著不放。
任遠,一個小小的村支書。
剛剛自己還把他按在地上教訓,轉頭就要去敬他酒。
他做不到!
指節扣壓著酒杯,關節連線的地方已經泛白,久久沒有行動。
劉長青見狀持續施壓:“楊秘書,你好像不太願意的樣子!”
楊凱咬著牙道:“換您,您願意嗎?”
劉長青輕鬆笑道:“我願意啊,你不會以為一個縣城稅務局的辦公室秘書,職位很高吧?”
“你別欺人太甚。”
楊凱認為劉長青還在敲打他。
殊不知劉長青暗地裡說的是任遠的地位比他想象得要高得多。
可他理解不了!!
“你委屈了?”劉長青問他。
“我說了,你別欺人太甚!”楊凱沒回答。
劉長青冷聲道:“現在讓你敬酒,你委屈了!剛剛你敲打人的那股氣焰呢?你不是囂張嗎?讓你做同樣的事情你怎麼不樂意了?這不是你的做法嗎?為什麼這麼雙標!!”
“我都說了,別欺人太甚!!”楊凱決心反抗,情緒驟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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