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機械式地點了點頭。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驚得我後頸寒毛倒豎。
馬曉玲整個人被掀得踉蹌後退,後腦勺重重磕在瓷磚牆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
她精心盤起的髮髻瞬間散開,髮卡“叮”地彈飛到我腳邊。
“啊——!”
尖叫聲裡混著哭腔,馬曉玲順著牆面滑坐在地。
馬曉玲瞬間捂著臉哭了出來,藉著遠處照過來的路燈,我看見她鼻血都流出來了,嘴角也是血。
“你當我瞎嗎?”丹姐甩了甩手腕,居高臨下地盯著馬曉玲。
馬曉玲連忙跪地求饒,顫抖著嗓音:“我錯了,丹姐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扣你半個月的工資,自己回去反省一下,滾!”
丹姐的聲音像浸過冰水的手術刀,“再讓我看見你動我的人!”
她用高跟鞋尖挑起馬曉玲的下巴,月光恰好照在那片青紫的指痕上,“知道我養的那群鱷魚最近胃口不錯吧?”
馬曉玲瑟瑟發抖。
這個丹姐還真不是一般人啊,太狠了!
而且馬曉玲怎麼說也是個主管,可在她面前卻顯得唯唯諾諾的。
不對,她說別讓她看見動她的人。
我都不認識她,不可能說的是我吧?
馬曉玲離開後,丹姐又朝我看了過來。
我注意到她左眼角有顆淚痣,在月光下像粒凝固的血珠。
她並沒有對我很友善,面無表情地說道:
“還有你,就算你是新來的,也得懂規矩知不知道?”
我沒有沉默,直接就說:“丹姐,是馬主管沒告訴我去食堂吃飯要拿飯票,還要自己備碗筷,就連吃飯的時間都沒告訴我。”
她冷聲衝我道:“就算她沒說,你不知道自己問嗎?”
“好,這是我的問題。我就想說對於我一個新來的,她馬曉玲難道不該告訴我這些最基本的嗎?”
丹姐看著我,眉頭一蹙,似乎覺得我在挑釁她。
她突然輕笑,塗著酒紅色唇膏的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你知道我是誰嗎?這麼跟我說話。”
“不知道,但我說的是事實,這是馬曉玲的責任!”
她又一聲冷笑道:“好,那你想怎麼解決?”
“那是你的事了,我只負責把這些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我不卑不亢道。
她那凌厲的眼神掃了我一眼,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江禾。”
她沒有多說,轉身就走了。
牛仔褲包裹的長腿邁過滿地狼藉,皮革手套擦過我耳廓的瞬間,我聞到雪松混著硝煙的香水味。
我想,這就是義父說的不好惹的那種人吧!
那種不怒自威的形象,以及這強大的氣場,都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也不知道她在這娛樂城裡是做什麼的,但肯定級別不差。
我知道她不是一般人,但我沒慫。
我沒做錯什麼,憑什麼慫?
不過這個丹姐長得倒是挺美的,還要比嫂子高一點,面板也要好一些。
畢竟嫂子長期幹農活,自然比不了這些城裡人的面板好。
不得不說這個丹姐身材也挺正的,尤其是那雙腿,修長筆直,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
任哪個男人看了,也會心馳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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