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確實是沒把楊子放在眼裡。
也不知道這光頭什麼身份,看起來還真不是一個善茬!
此時楊子的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興許她之前在濠江場子裡,從來沒人敢這麼和她說話吧。
但她還是忍了下來,臉上依然帶著濃濃的笑意,說道:“虎哥,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呀!都是來玩的,開心最重要不是麼?”
光頭依舊把玩似的盯著楊子,輕蔑道:“行啊!那你把這瓶酒給我喝完,喝完再跟老子說話。”
這麼一瓶酒對楊子這種常年混跡夜場的女人來說,也就是漱漱口。
所以我並沒有管,只是這個光頭讓我很反感,他的態度極其囂張。
而且讓我費解的是,他鬧的動靜不小,可為什麼安保並沒有過來?
要麼是他和這家酒吧關係匪淺,要麼是這個人地位不凡。
不過我估計是前者,因為他這樣子也不像那種江湖地位很高的人。
楊子也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嬉笑一聲就說:“好,只要虎哥能消氣,這瓶酒我幹了。”
說罷,她便仰起頭將整整一瓶酒一口乾了,沒有絲毫停頓。
喝完後,她拿起酒瓶放在茶几上,用手背在嘴角抹了一下,說道:“虎哥,這樣可滿意?”
光頭靠在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勢。
他上下打量了楊子一眼,說道:“行啊!酒量不錯嘛,再來一瓶?”
此時楊子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剛才被光頭按在茶几上的那個女孩突然顫抖著嗓音說道:
“楊子姐,你別喝了,我……我答應他,我答應他吧……”
說著,她又帶著哭腔對那光頭說道:“虎哥,我做,我都照你說的做,求你……求你別為難楊子姐了。”
“啪!”
誰料那光頭反手就給了那女孩一巴掌,怒道:“現在有你說話的份嗎?滾一邊去!”
捱了這一巴掌,那女孩一個踉蹌,嘴角頓時溢位鮮血。
楊子見狀,聲音冷了一些:“虎哥,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吧!”
“那你倒是喝還是不喝?”光頭並沒有絲毫畏懼,反而覺得很得意的樣子。
安保還是沒有過去,這確實有點奇怪。
楊子苦笑一聲,二話不說就讓服務員又拿來了一瓶酒。
她毫不廢話,開啟瓶蓋後,又是一口悶了。
依然沒有停頓,只是所有人都向她看了過去。
再次喝完之後,楊子的狀態明顯不像剛才那麼鎮定。
她是能喝,但想如此喝法,誰來也遭不住。
她緩了緩之後,才開口說道:“虎哥,適可而止了吧?”
光頭男將手放了下來,在下巴摸了摸,似乎還沒打算放過楊子。
他突然笑了一聲,對楊子說道:“把裙子脫了,站茶几上給我跳支舞,今天事兒就算了。”
看來是故意找茬的,而且這個人來頭一定不小。
因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安保居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也沒人上來阻止。
這顯然不對勁!
更何況這還是紅門下面的場子,一般人誰敢這麼鬧?
可這光頭看著也不像那種江湖大哥的做派,表現出來的那種感覺就和街邊小混混無疑。
這實在讓我有些費解,一時間也不敢輕易出手。
我繼續看著楊子,想看看她怎麼應對著突如其來的威逼。
楊子的臉色驟然一變,她冷笑一聲說:“虎哥,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啊!我這都喝兩瓶了,咱能好好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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