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濤笑了,說道:“多麼新的吃法也是鹹菜和油條,還能吃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味道?”
“那是你沒有受過苦,想當年……”鄭玉德說到這裡忽然不說了。
荊濤情不自禁地笑了,說道:“您應該接著往下說。”
鄭玉德邊吃邊擺了一下手,說道:“連我的孩子都不願聽我說這種話,更何況別人,算了,說點正事吧……”
荊濤聽他說這話,就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身子。
鄭玉德仍然一邊吃著一邊說道:“聽說你昨天去省裡開會見著吳書記了?”
果然,羅炳義將他跟跟吳楓見面的事告訴了鄭玉德。
“是的。”荊濤說:“本來我想走了,是他讓秘書把我叫到休息室,跟我說了一些話。”
“如果涉及到工作上的事,你儘管說,如果涉及到你們家的私事,你可以不說。”鄭玉德給他劃了圈。
荊濤說:“無論公事和私事,我都可以跟您說,我們家的私事也沒有瞞過您,您都瞭解。”
鄭玉德點點頭“嗯”了一聲。
荊濤說:“他說您要調走,勸我及時回到市裡,並說讓我抓緊培養接班人。”
鄭玉德突然問道:“他提到姜錦麟了?”
荊濤一怔,隨後釋然,姜錦麟的事跟閆紀萍有關,閆紀萍肯定是找過鄭玉德,她都找到吳楓了,能繞過鄭玉德嗎?
“是的,不但提到了,還跟我重點說了他。”荊濤老老實實地回答。
荊濤是不能向鄭玉德隱瞞什麼的,如果中間沒有羅炳義傳話,可能他還會隱瞞跟吳楓見面的事,或者隱秘部分談話內容,正是因為羅炳義的關係,荊濤這次才不能隱瞞。
於是,荊濤就將跟吳楓見面所談到的內容跟鄭玉德敘述了一遍。
鄭玉德早就停止了吃東西,荊濤說完後,他“哼”了一聲,又無奈地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說:“現在,從上到小都在傳我要調走,看來,我這次是走不了。走不了好啊,那就該幹什麼幹什麼!”
看來,羅炳義擔心的事,鄭玉德是認同的。
人事上的事,有時是很微妙的,如同羅炳義說的那樣,無論傳言傳得多麼有鼻子有眼,一天調令不下來,傳言也只是傳言,只有調令才是準確無誤的。
就這件事而言,鄭玉德大概短期內是調不走的,雖然荊濤不知道這件事背後意味著什麼,但只要鄭玉德不走,那麼一切都來得及。
於是,鄭玉德第一次就東立班子的事乃至接班人的事跟荊濤進行了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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