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弔喪的客人送走後,安排學童一人在靈堂守著,安道全這才有空,為武大郎和石秀叔父看病。
正當兩人相互謙讓時,安道全直接說道:“我先為武大兄弟診視,觀其病勢,怕是比石叔父更為棘手。”
此話一出,引得武松神色一緊,連忙的說道:“安神醫,先前陽穀縣的大夫為我兄長治療過,他說是血瘀氣滯之症。”
“這隻能說明陽穀縣大夫學藝不精,僅窺其表。”安道全說完,先為武大郎把脈,接著便上手按了按武大郎腹部,問道:“此處可疼?”
“嘶!”武大郎倒吸一口涼氣,身形劇顫,額間更是冷汗涔涔而下,連點頭道:“疼,一按就疼得厲害...”
“哥哥,莫非此處便是那西門慶惡賊所踹的位置?”武松見此,便問道。
“誒,是的。”武大郎點了點頭,神情有些黯然。
安道全聞言,不禁長嘆一聲,緩緩道:“那西門慶一腳之力,傷及武大兄弟脾臟,致其內出血,這才是武大兄弟面色蠟黃、渾身乏力的真正緣由。”
“而諸位氣運實乃令人稱奇,那庸醫瞎貓碰上死耗子,讓你們帶上了人參,而人參有補脾益肺之功效,這才讓武大兄弟能熬到我這裡啊!”
蕭峰聽聞此言,立刻抱拳道:“還請安神醫救治武大兄弟,需要什麼藥材,儘管吩咐!”
“蕭峰哥哥且放心,人既然已經到了我這裡,我必定全力以赴。”安道全摸了摸鬍鬚,認真思索了一陣,才提筆開始寫方子。
紅參、煅龍骨、血餘炭、黃芪、木香、仙鶴草、紫河車粉...
“童子,去抓藥...噢!”寫好方子,安道全正要喊學童去抓藥,猛然想起學童還在守靈。
一旁的薛永連忙站出來說道:“若安神醫不嫌棄,在下可以代替學童守靈。”
“這不大好吧?”安道全一愣,讓外男給自家妻子守靈,說出去總覺得怪怪的。
“無妨,都是自家兄弟!”薛永大手一擺,便走出了房間。
片刻後,學童快步走了進來,從安道全手裡接過方子。
可看學童猶豫的模樣,石秀便知他是害怕,便說道:“我陪學童走一遭。”
“有勞好漢!”學童一臉感激的拱手道。
安道全這才向武松解釋道:“我給武大兄弟開得方子,叫復元活血歸脾湯,每日早晚各一碗,先喝七日。除此之外,我每日正午,會為武大兄弟針灸,他要等我針灸之後,方可進食。”
武松點了點頭,關心的問道:“那我哥哥需要多久才能治癒?”
安道全摸了摸鬍鬚,思索一陣後說道:“七日之後,若恢復得好,便換一個方子再治療三十日,大概便可痊癒。”
“多謝安神醫!”武松感激萬分道。
這時,學童和石秀帶著藥材回來了,安道全便吩咐道:“武松兄弟,你跟著學童去煎藥,學一下手法,之後的藥湯,就得你自己煎了。我這...實在沒有人手。”
“我明白。”武松點了點頭,跟著學童去了旁邊的煎藥房。
接下來,安道全便為石秀叔父診治。
一番把脈之後,安道全平靜的說道:“石叔父這是陰陽兩虛之症...”
神醫話還沒說完,石叔父便對一旁的石秀說道:“秀哥兒聽到了吧?我就說那是庸醫,什麼氣陰兩虛之症,一派胡言!”
安道全搖了搖頭,糾正道:“叔父,先前為您診治的那位大夫沒有說錯,只是叔父的症狀,比那大夫看到的更嚴重。”
“啊?...咳咳...”石叔父呆了呆,有些尷尬的閉嘴了。
石秀連忙抱拳道:“還請安神醫救一救我叔父,診金絕對不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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