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闡府位於昆明湖東岸,有多條河流穿過城市,最終流入昆明湖中。
一個月前,蠻兵攻入善闡城後,上至蠻王下至蠻兵都居功自傲、貪圖安逸,一個個乘機中飽私囊,軍紀都不能叫敗壞,而是沒有。
如今蠻王帶著十萬大軍與大理兩萬大軍交戰之時,城防便由王后阿育迦樓羅負責。
阿育家族,亦是最古老的畢摩家族之一。
而阿育迦樓羅從出生起,便是大理赫赫有名的美人,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走到哪裡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此刻的她換上了一身戎裝,站在城牆之上,更是別具一番韻味。
一名蠻兵跑上城牆,行禮後說道:“啟稟王后,已經探明,對面領軍的正是剛剛被段氏冊封為羅苴將軍的武松,副將是羽儀將軍李逵!”
阿育迦樓羅微微皺眉,神色凝重的說道:“段氏號稱七萬大軍,實則不過五萬餘眾,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分兵?是誰給他們的勇氣?”
身旁的遠詩瑪聽得此言,便說道:“如此輕敵,對大王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嗯。”阿育迦樓羅微笑著點了點頭,這一仗若能剿滅段氏五萬大軍,那麼段氏的實力必然大損,如此一來,他們打下羊苴咩城的可能性便更大了。
若烏族進入王城,哪還需要他們白族?
在阿育迦樓羅調重兵把守北門之時,一支三百人的精銳軍隊在張順的帶領下,從東面順著寶象河遊進了善闡府。
上岸之後,張順等人偷襲了一支蠻兵的巡邏隊,將他們的衣物扒了下來,自己穿上之後,便大搖大擺的朝著北門走去。
行至城門下方,張順抬頭看了看上方,見一排排弓箭手站在城牆上,死死的盯著城外,只有少數幾個巡邏兵偶爾會看了一眼下方。
張順微微一笑,扭頭看向那碩大的門閂,心生一計,便直徑走了過來,叉著腰說道:“奉王后之命,接管城門,一會兒騎兵要出城衝殺一番,教訓一下那些白蠻。”
守城將領聞言,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幾分寒意:“吾等乃奉大王之命,守此城門,豈可輕易離崗?”
話音未落,張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身形一閃,短刃如電,瞬間劃過將領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將領應聲倒地。
眾蠻兵皆是一驚,面露驚恐之色,張順趁機怒吼:“不遵王后之命,留你何用?!”
副將慕寧鐵柱見狀,怒目圓睜,喝道:“我要面見王后!”
“請便!”張順微微一笑,側身讓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慕寧鐵柱冷哼一聲,帶著幾名親兵踏上城牆,欲尋王后問個明白。而張順則趁機帶著親信,直奔那碩大的門閂而去。
“還愣著作甚?快來幫忙,否則騎兵如何出城?”張順聲如洪鐘,震得守門的蠻兵一愣一愣的。
“這...”蠻兵們面面相覷,正要尋找將領指示,猛然反應過來將領已倒在血泊之中。
“罷了,一幫廢物,且在旁看著吧!”張順罵罵咧咧,渾身肌肉鼓脹,一把扛起沉重的門閂,扔至一旁。
與此同時,城門口的動靜引起了王后阿育迦樓羅的注意,她扭頭看向城下,就見副將慕寧鐵柱正走上來。
“下面發生了何事?”阿育迦樓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問道。
慕寧鐵柱一愣,反問道:“末將正欲詢問王后,為何突然派人接管城門,還要開門放騎兵出城耍威風?”
“我何時下過這等命令?”阿育迦樓羅心中一凜,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就在此時,城外已響起大理軍衝鋒的號角聲,阿育迦樓羅猛地扭頭望去,只見武松手持雁翎刀,領著五百騎兵如潮水般湧來
騎兵之後,李逵領著的兩萬步兵,正嗷嗷叫的一邊吃灰一邊穩步前進。
她臉色驟變,尖叫道:“中計了!”
下一刻,阿育迦樓羅就眼看著武松領著騎兵直徑衝入了善闡府。
遠詩瑪見落在騎兵後方的步兵,連忙喊道:“王后,速速下令放箭!”
阿育迦樓羅回過神來,當即傳令弓箭手放箭。
李逵兩柄板斧舞作旋風,叮噹聲裡火星四濺:“直娘賊!這般撓癢癢的箭矢,也敢稱南蠻勁旅?”
話音未落,身後步卒悶哼倒地,三稜箭鏃紮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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