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眼前的恩人不是一般的達官貴人。
至於曉夢本人。
她看了一眼旁邊破破爛爛的麻衣。
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華麗衣裳。
當即明白自己這不僅僅是抱上了傳說中的大腿，還是一條閃爍著金光的大腿。
只是這個時候，曉夢發現，天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古怪，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你......”
天想到曉夢長大後的模樣，雖然看起來也不醜，但和小時候的模樣相互對比一下，總感覺是長殘了。
然而普通世界也就不說了，一個有武功的世界，而且還是天賦不一般的絕世天驕，長殘就很過份了。
要知道。
曉夢後來加入的可不是什麼歪門邪道。
而是遵循自然之道和清靜無為的道家。
諸子百家。
道家的武功也好，學問也罷，都沒有讓人走上歪路的地方，可能學不會，但不至於走火入魔。
難不成是曉夢就像是小時候一樣，遇到自己之前那樣，用某種手段故意隱藏了自己真實容貌？
也有可能。
畢竟後來的曉夢，身為道家天宗掌門，如果自身太過美貌，名聲流傳出去後。
說不定就會被強行納入後宮，就像是擁有西施之貌，麗姬之名的公孫麗一樣。
自古美人皆如此。
都會被人所覬覦。
或是權貴。
或是帝王。
“你......想學什麼武功？”
天雖然不是一個庸俗的人，但教導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女孩武功，以及教導一個可愛小女孩武功，二者帶來的情緒價值還是不同的。
如果確定了眼前這個曉夢，就是自己記憶中所熟知的那個曉夢，以她的妖孽天賦，說不定，還可以在成長起來之後幫助演化武功。
雖然天背地裡一直在試圖推演和開發聖心訣這種讓人長生的超凡武功，但一直沒有什麼起色，他甚至懷疑自己直到大限將至也很推演和開發出來。
可有了曉夢這個曾在道家證明了自身天賦的妖孽就不同了，以她的天賦，哪怕不能開發出聖心訣，開發出傳說中道家獨有的長生訣絕不是白日夢。
沒辦法。
天發現自身的天賦基本都點在了機械上面，雖然他成功推演出了大輕功，但那也是借鑑前世的學識，利用了空氣動力學部分知識。
可對於生物基因方面，天真心算不得精通，甚至連略懂略懂都很難說上，唯一遺產也就是那位師哥，曾對他普及的人體能量理論。
可想要創造出能讓人突破壽命大限的武功。
類似於聖心訣這種武功還是不遠遠不夠的。
“恩人，你打算教我武功了？”
曉夢沒有問天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為什麼她還沒有表現自己，就突然得到了天的賞識。
只見她語氣興奮不已開口道：“恩人，我想學.....你一抬手，就把那些兵匪瞬間梟首的武功。”
沒人知道。
曉夢還是魏魚的時候，明明她還是一個邋遢的小女孩，身上臭味難聞，卻被飢不擇食的兵匪，按在身下欲行不軌的時候有多絕望。
而就在這種絕望之下，天就像是正午時分灼眼的太陽，降臨在了附近，一揮手，那些罪大惡極的兵匪，腦袋就離開了最愛的脖頸。
“好高鷺遠，問問而已，你還當真了！”
天給了曉夢一個腦瓜崩，隨後淡淡開口道：“先從基本的煉精化氣學起，體內沒有氣，什麼武功都空架子！”
當年天第一次學武功的時候，雖然沒有捱過腦瓜崩，但也狠狠捱了白眼，因為他想要學習可以長生的武功。
只是天奇怪的是。
他的老師，百越大祭司，沒說她不會，只說她不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