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些抓捕焰靈姬的權貴。
一直試圖得到這個火魅妖姬。
只是凡有靠近者。
皆被火焰所灼傷。
無奈。
只能投下水牢。
刻意減少投食。
可多年下來一直沒有什麼作用。
焰靈姬還是那個燙手的焰靈姬。
倒也不是沒人想過請出雪衣候白亦非這位權貴。
以他那一手極致寒冰的能力絕對能壓制焰靈姬。
這吃吃剩飯。
也不是不行。
然而眾所周知。
雪衣候白亦非雖然對女人有興趣。
但他本人對於美色沒有一絲興趣。
任何進入了雪衣堡的女子。
基本上都直接消聲滅跡了。
哪怕是進入韓國百年最強之將姬無夜雀閣的女子,哪怕被百般折磨,最起碼還有屍身留下。
可進入雪衣堡的所有女子,迄今為止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甚至於屍身都不曾流落出來。
當然。
這一切要排除那個韓國唯一女侯爵,雪衣候白亦非那位不知生死的母親。
雖然當初她說自己壽命的大限將至,最後把侯爵之位傳給了親子白亦非。
但韓國權貴卻沒有看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
反而看到了一個面色紅潤且容光泛發的美婦人。
“真的嗎?”
焰靈姬不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她也沒有聰明的腦瓜子,甚至她還不如紅蓮這個看起來傻白甜的公主,懂得什麼叫人情世故。
焰靈姬非常渴望他人的認同,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人,她可以接受天身邊絕色女子逐漸一個個多起來,但不能接受天忘了她。
他是她的主人。
也是她的唯一。
“當然是真的,我看重身邊每一個人,哪怕只是一個販夫走卒,我都記得他們的名字。”
天說話的時候,拍了拍紫女後腰磨盤,表示自己也沒有忘記她,他心裡面也有她位置。
只是對於天的安撫。
紫女沒有什麼反應。
原因很簡單。
出身不簡單的紫女,早就見慣了王公權貴的出爾反爾,喜新厭舊也就是一瞬間而已。
所以她從不在意天怎麼說,只看天怎麼做,如果天能真心待她,她也將用真心回報。
........
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幾天後。
這一日。
天收到了楚考烈王的家宴邀請。
說是家宴。
實則會宴。
因為除了華陽太后這一脈楚系會去參加宴會,包括夏太后和王太后趙姬,還有那位依舊不知姓名的雍容華貴女子也會去參加宴會。
甚至於得知韓國的明珠夫人也意外來到了後,不到一日時間,又一封邀請信函就送到了小漁村,誠摯邀請明珠夫人一起參加宴會。
這是一次秦楚韓越。
是王公權貴的會宴。
至於胡夫人。
雖然天確實準備讓她繼承火雨大公的爵位。
但這個時代的爵位繼承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有些流程。
有些禮節。
不可免。
不可廢。
畢竟你要是沒有了這些流程和禮節。
其他王公貴族根本就不認同你身份。
反正天是沒有想過標新立異。
所以這一次宴會沒有胡夫人。
不過胡夫人也非常明白自己當下的處境。
她這個火雨大公能不能繼承只看天一人。
哪怕是天最後時刻反悔。
她也沒有一絲一毫辦法。
“天,我能不能一起去?”紅蓮眼巴巴的望著天。
“你是公主,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