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瓦剌,他位高權重,備受尊崇,享盡了榮華富貴。
只要你肯加入,我們必然會以禮相待,給予你應有的地位和待遇。”
趙駒冷笑一聲,向前邁了一步,直視著渥巴奇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他是他,我是我。
我趙駒信奉的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犯我大景者,雖遠必誅!”
真要是在後世現代,大夥都同屬那個開放包容、相容幷蓄的民族,趙駒還有可能不去在意這些。
但顯然,現在還並無這個可能。
渥巴奇顯然是有些氣憤,緊咬著嘴唇,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怒,但礙於趙駒的武力值也不敢說什麼。
趙駒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對著渥巴奇道:“小王子,左右這會無事,跟你聊些有意思的事?”
渥巴奇雖氣憤趙駒不給面子,有些不想搭理他,但還是好奇趙駒想說什麼,沒忍住問道:“你想說什麼?”
趙駒說道:“自你被俘以來,我已經守了你四天。
期間,共有六波人來救你。”
渥巴奇聞言,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轉為不屑。
他冷哼一聲,說道:“那又如何?我身為土爾扈特部的小王子,大汗自然會不惜兵力來救我。”
趙駒輕輕搖了搖頭,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哦?不惜兵力來救?
那為何這六波人,有一半的人是想要你的小命呢?”
渥巴奇臉色突變,雙眼圓睜,聲音因震驚而顫抖:“不可能!你撒謊!大汗不可能派人來殺我!
休要挑撥離間,我是不會上當的!””
趙駒卻不緊不慢,臉上依舊掛著那似有似無的笑容:“我可沒有胡說,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小王子,世事無常,人心難測,你確定來的都是你家大汗的人?”
渥巴奇臉色蒼白,幾乎是瞬間想到了什麼,咬牙切齒說:“一定是渥隼弘!這個卑鄙小人,平日裡就與我明爭暗鬥。
我被俘虜後,他肯定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機會,想趁機除掉我,好讓他順理成章地成為土爾扈特部唯一的繼承人!”
趙駒饒有興趣地看著渥巴奇,同情道:“看來你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
不過,權力的爭奪就是如此殘酷,在絕對的利益面前,親情、友情都可能變得一文不值。”
渥巴奇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我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等我回到部落,一定要揭露他的真面目,讓大汗重重懲罰他!”
趙駒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還是想想回去了怎麼應付你被俘的事情吧!”
原以為這之前口出狂言,試圖策反自己的小王子,能有什麼高明的手段來對付渥隼弘,沒想到說到底,不過是想著回去找家長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