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家回來之後,秦可卿自然滿心歡喜,望向趙駒的眼中滿是愛慕之意。
當晚,燭火搖曳,紗帳輕垂,二人的身影在暖黃的光暈中交織,共度良宵,解鎖了一個又一個姿勢,其中個美妙滋味自然不必多言。
這日,傍晚的陽光慵懶地灑在庭院中,趙駒剛與秦可卿用完飯,正愜意地品著茶。
這時,管家匆匆走來,神色恭敬,在幾步開外停下,微微欠身稟報道:“將軍,戴公公來了,此刻正在客廳等候。”
趙駒聽聞,放下手中茶盞,抬手輕輕整了整衣衫,撫平衣角的褶皺,隨即快步朝著客廳走去。
一踏入客廳,只見雕樑畫棟間,戴權正站在窗前,揹著手欣賞著庭院景色。
趙駒臉上瞬間揚起熱情的笑容,快走幾步,雙手抱拳,對著戴權拱手說道:“戴公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可曾用過飯了?”
自從安朔帝成功上位,戴權當上這大明宮內相之後,可謂是權傾一時,身邊溜鬚拍馬、阿諛奉承之輩如過江之鯽,絡繹不絕。
可戴權是什麼人?他自幼在宮中長大,歷經無數權謀爭鬥,一雙眼睛犀利毒辣得很。
那些看似親近、極力討好他的人,表面上卑躬屈膝,尊敬至極,可眼神中偶爾流露出的鄙夷之色,又怎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心裡清楚,這些人不過是看在他的權勢上,背地裡說不定如何唾棄他這個殘缺之人呢。
可趙駒卻截然不同。
他來自後世,得益於先進的科技手段,見識過世間百態,什麼光怪陸離的人和事沒見過?
在他眼裡,戴權跟他一樣,不過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從不曾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待他。
正因如此,戴權打心底裡願意與趙駒打交道。
戴權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都這個點了,自然是用過飯了,倒是咱家來得匆忙,沒打擾到趙將軍吧?”
趙駒連忙側身,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滿臉熱忱地說道:“公公這話可就見外了,您能來,那是給我趙某天大的面子。
快請坐,快請坐,不知公公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說著,他又轉頭對一旁候著的丫鬟使了個眼色,示意趕緊續茶。
戴權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到主位旁,輕輕拂了拂衣袖坐下,擺擺手,臉上帶著幾分笑意,說道:“前些日子陛下不是給趙將軍升爵了嗎?
陛下念及您的功績,覺得先前賞賜的這府邸,多少有些配不上您如今的身份,便是叫咱家拿了圖,來和將軍一同看看,把伯爵府建在哪兒較為合適。”
說著,他從袖中掏出一幅泛黃的圖紙,在桌上緩緩展開,動作輕柔而嫻熟。
趙駒聞言,臉上露出納悶的神色,疑惑地問道:“公公,京中土地昂貴,寸土寸金,竟還能自己選地新建府邸?”
戴權端起剛奉上的茶盞,輕輕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輕抿一口,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將軍有所不知,按照慣例,陛下每有賞賜府邸時,都是宮中負責出錢修繕建造。
但這些年下來,這開支著實不小,陛下覺得此舉耗費過多,便改了規矩。
如今有兩個選擇,一是宮中出錢將京中空著的府邸修繕一番,再賞賜下來;二是選塊地,自己負責出錢修繕,如此一來,地盤便能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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