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駒聽後,內心稍作安定,但仍有警惕:“你所言可屬實?若有半句假話,我定不饒你!”
風月寶鑑趕忙回應:“千真萬確!我怎敢欺瞞好漢?
那僧道二人也明白這其中利害,所以才只敢在府外動手,卻是不知好漢身手這般了得,他們吃了個大虧,往後定是不敢輕易再來了!”
趙駒卻是察覺到不對勁,眼眸仿若寒星,緊緊鎖住風月寶鑑,厲喝道:“休要誆我!你既言那僧道與常人並無二致,緣何又能對我施展幻境?”
風月寶鑑似是被趙駒周身氣勢所震懾,發出嗡嗡兩聲,忙不迭急切辯解道:“我剛才說的是超凡脫俗之輩於大景朝疆域之內受限,我不過是一方銅鏡,身為器物,佈設幻境乃是吾之本能,與他們自是不同。
他們施展幻術,不過是假我之手,其自身的本事,在這大景朝境內,實難發揮出幾分。”
趙駒長舒一口氣,常言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倘若那僧道二人行事順遂無阻,自己怕是隻能歲歲年年,長居府中,不得片刻清閒了。
他拿起鏡風月寶鑑,哂然一笑:“承蒙解惑,日後尋主,還是擇良木而棲吧!”
言罷,便欲將風月寶鑑擲地,將其砸個粉身碎骨。
風月寶鑑大驚失色,發出淒厲哭號:“我已將僧道之事如實相告,為何還要毀我?”
趙駒冷笑一聲,眼中卻是閃過莫名之色:“於我而言,你唯一的用處便是告知我這些事情,如今我已然知曉,留你這毫無用處的鏡子,又有何益?”
風月寶鑑急忙哀求:“好漢饒命,小的擅長佈設幻境,尚有可用之處!”
趙駒詫異道:“莫非你還能對那僧道施展幻境不成?”
風月寶鑑聞言,頓時萎靡不振,聲音也微弱了幾分:“那僧道道行高深,非我一小小銅鏡能對付。”
風月寶鑑話音方落,須臾之間,再度急切發聲:“莫要摔我,我於你尚有大用!”
趙駒手中緊拽著鏡子,冷然道:“你且說,對我有何用處!我向來不養無用之人……鏡!”
風月寶鑑忙不迭回應:“那僧道在大景朝雖施展不出自身本事,卻能借法器行事!我可助你辨別法器,免得你遭那僧道暗中算計!”
趙駒聞言,不禁心生疑惑:“法器?”
風月寶鑑:“切不可小覷了我這等器物,當下,我於你府邸之中,已然察覺到有法器隱匿其間。”
趙駒聽聞此言,面色陡然一沉,想到了什麼似的,旋即抬手遙指後院方向,問道:“是不是在那邊?”
風月寶鑑大為詫異,不禁問道:“你怎地知道?”
趙駒並未作答,只是道:“你若能幫我找出那勞什子法器,我便饒你一遭,不將你摔碎。”
風月寶鑑忙不迭應道:“此事儘可放心,包在我身上!”
言罷,趙駒便是攜著風月寶鑑往後院行去。
甫至後院,便見秦可卿與幾個丫鬟佇立其間,神色滿是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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