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回來的?在外面混了那麼久,居然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你好意思自己回來?”
“咱們村裡比你小的,都要生二胎了,你還是個單身狗!”
“我告訴你,沒有帶著男朋友回來,都不讓你進家門,想回家過年,先找個男朋友,少跟我扯不嫁人這種話。”
“……”
文曉彤攪動著杯裡的咖啡,回想起去年開著新買的車,回家過年時,父母看到她回來了很開心,等他們圍著她的車轉了一圈,在車上沒有看到第二個人時。
老母親就發飆了,把她罵了一頓,然後不讓她進家門。
非要她找個男朋友回來,才允許她回家過年,讓她哭笑不得。
最後,她又灰溜溜地回到市區,在自己的小家裡過了一個孤獨的年。
現在離過年還有半個月,又到回家過年之時,對於單身狗來說,回家過年面臨的就是各種催婚。
年輕人都不想結婚,長輩就各種催。
文曉彤今年二十六歲,算是年輕貌美,她屬於拆二代,有房有車有自己的小事業,生活美滿,唯獨缺個男人。
她的孿生妹妹在大學畢業就嫁人生娃,婚後生活雞飛狗跳,讓她對婚姻,對愛情,失去了憧憬,至今都不樂意談戀愛。
剛才,母親又打電話給她了,給她下了最後通碟,今年再不帶男朋友回家,那就聽從父母的安排,開始跟陌生人相親。
文曉彤想回家過年,但又不想相親,可她沒有男朋友,回去又會被擋在家門口。
去年發生的那一幕,她不想再來一次。
“老闆,我要一杯純咖啡。”
熟悉而低沉的嗓音響起,打斷了文曉彤的思緒萬千,將她拉回現實裡。
她看向剛進來的那個男人。
她的租客,住在她對門。
文曉彤是拆二代,父母將屬於她的那一份分給了她,爺爺的財產則是分了百分之五十給她,因為爺爺最疼愛她。
在拿到拆遷款後,爺爺就提前立好了遺囑。
去年,爺爺病逝,文曉彤拿到了爺爺百分之五十的遺產。
加上自己分到的那一份,身家千萬的她,趁著房價下跌時,在市區東環路買了兩棟二手樓,兩棟樓是挨著的,她便將一樓打通了,重新規劃成一大一小兩個門面。
大的那個門面被她開了超市,請人打理,由於這裡人流量大,住宅小區多,她的超市生意很好,為她賺了不少錢。
小的門面則成了咖啡屋,她自己親自打理,生意也不錯。
兩棟樓都是從二樓開始,被她租了出去,自己只住在其中一棟樓的十樓,挑了兩室一廳,餘下還有一室一廳,租了出去,就是租給了剛進來要喝純咖啡的男人。
“傅先生,又喝純咖啡。”
文曉彤邊說邊起身去給傅亦揚煮咖啡。
傅亦揚自顧自地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並不答話。
文曉彤也不在意。
這個男人租住在她這裡已經兩年,又經常在她的咖啡店裡喝咖啡,算是老相識了,但是文曉彤和他說話,他經常不答話。
是個話很少的人。
人倒是長得俊,就是沉默寡言,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認識他這兩年裡,文曉彤也看過無數年輕女性搭訕傅亦揚的,但他從不理睬那些女人。
曉彤的好閨蜜就跟傅亦揚同一間公司上班,聽閨蜜說在公司裡也多的是女孩子愛慕他,他一個在公司打雜的人,卻拽得像個大總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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